回到家后,黎玠回书房,姜彦竹回卧室。
如从前的每一次吵架之后,姜彦竹把门摔得很响。
“哥,爸爸妈妈这样没事吧。要不我去劝劝妈妈,你去劝劝爸爸?”黎思卉道。
“不用白费力气,他们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黎文面色冷峻地道。
从十岁以后,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所以黎文拒绝婚姻,这样琐碎的婚姻,除了把人困在围城里郁郁寡欢,一地鸡毛,还能带来什么?
见过爷爷奶奶的爱情,也见过父母的爱情,黎文觉得自己还是不能以身涉险,去打一场并不知道解决的战争。
“我送你去你的房子里。”黎文道。
黎家的孩子成年礼中定然有一层房子,来自于黎震。
黎思卉自己就住在其中最小的一个单元,把剩下的都租了出去。
“我今晚还是在家里吧。”黎思卉吐吐舌头道,“哥你有事先去忙,我在家里待一晚上,要是爸妈再闹起来,我给你打电话。”
“好,给我打电话,我接你走。”
“我不是那个意思……”黎思卉急忙道。
黎文一扫人前的温文尔雅,面色嫌恶,声音清冷地道:“这是我的意思。爸爸妈妈的事情,他们自己会负责的。”
已经千疮百孔的爱情,却被婚姻这张薄薄的纸紧捆着,不得解脱。
黎文太厌倦家里的状态,所以宁愿呆在办公室画图纸都不愿意回来。
黎文说完就离开了,黎思卉送出去,一直看到他的车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才重新进屋。
客厅静谧得落针可闻,黎思卉自己在沙发上坐着,想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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