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点了点头然后说:“所以女王陛下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第二批样品。为此不惜牺牲了一条在柏林潜伏了十二年的间谍网。终于搞到了一批。但是……”
“好了好了!我总觉得事情越来越麻烦了!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稍安勿躁。”看着艾什有点不耐烦,维克多舔了舔嘴唇。
“负责把样品送回来的人出了点岔子。可能是为了安全送药的人并不是潜伏在德国的间谍,而是用了伦敦走私商人的路子。本来想着为了安全被迫和他们进行一次合作也没什么,但是……”
维克多突然太高了一个声调吓了艾什一跳。
“但是那帮黑心商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走私的货物到底是什么,还居然直接把药品转手卖掉了!”
“噗……怎么会?安保不是普鲁士军部负责的吗?”
“我们没来得及检查药品,柏林的负责人只说这批药品是直接从生产线上获取的。谁知道普鲁士人居然把药品的使用说明清清楚楚的贴在了药瓶上……”
面对普鲁士人的严谨,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有马车还在轻轻的移动。
“苏格兰场对杜克集团是突袭抓捕的,所以杜克兄弟没来得及销毁很多东西。其中有一点女王陛下很在意。”
“是什么?”听到涉及到女王,艾什突然有了兴趣。
“坎特伯雷主教的信件。”
“圣公会?”艾什停下了依靠在车厢的动作,坐直了身子。
世俗王权与神权的竞争从中世纪一直延续到现在,一直到蒸汽机发明之后整齐的力量完美的展现了教会所向世俗展现出来的“神力”。以及进入劳动密集生产后工人很少再有多余时间去参加祷告活动,因此王权才开始占住上风。
“可是教会跟这个有什么关系?”艾什有点疑惑。
维克多沉默了五六秒钟,然后紧皱眉头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对艾什说。
“白教堂的霍乱是突然爆发的……而且和以往的传播不一样……是从多个街区一起开始蔓延的。而临近白教堂的伦敦区却毫发无损,就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样。”
艾什猛地身子一僵,脑海里突然嗡嗡一响,记忆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浮现了出来。
“只要把这个丢进水井里就可以吗?”一个孩子怯生生的问。
“被抓住的话会被打吧……”
“但是街口酒吧的酒保说只要丢进去就给我们每人两个便士……”
海灵顿捏着鼻子看着地上一件散发着臭味的破布对杜克说。“要不……咕噜噜……”海灵顿还没说完,肚子就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
库班看了一眼杜克。
“哥哥,我饿。”
海灵顿想转过头看看艾什,希望可以获得一点什么,但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叹口气俯身准备拿指头勾起破布。
“反正只是个恶作剧……没关系的。”
海灵顿发现破布已经被杜克勾起了,然后在众人的注明下从垃圾堆积的排放入口走进了污水横流的中间广场。
现在正值下午,大多数的工人还没下班。这里排房的周租金大约是3先令5便士。通常是五六个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即使是这样,房间里的人也费尽心思空出一张床进行出租。
因此,没有人注意到那天下午一个面色发白瘦弱的男孩,往中街的水井里丢了点什么。只是不久之后,在排房入口,一群半大的孩子拥护者一个男孩,走进了街口的一个半营业状态的酒吧里,像国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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