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第一次亲眼见到什么叫应声倒地、口吐白沫:“啊!!!他嘴里吐白沫了!!!”
人在遇到让其极度痛苦的事情的时候,大脑会生出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跟随免疫系统也会做出反应,这种反应统称为癫痫。
栾岳的体温在升高,又有要急性高烧的趋势。
孟一然迅速蹲下来把手搭在了栾岳的脖子上:“秦松,你不能把他扔在这不管,要赶紧送到急诊去!”
秦松看了看自己都被抠出血的胳膊喊到:“我被他抓出破伤风了找谁去!”
想起他那个极品老妈,秦松就想把栾岳扔到费城给黑帮做人肉包子,根本就不想救他。
又是一顿兵荒马乱,栾岳被秦松和孟一然两个人合力抬到了急诊。
栾岳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干血的王八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急诊室的床上,他躺下的位置就跟小约翰隔了一条帘子。
李桃紧张的问孟一然:“他不会突然醒过来去咬小约翰吧???”
秦松:“…………没准……嘶……”
急诊的实习大夫在给他撒双氧水消毒。
秦松和孟一然瞪着栾岳的表情就像奔丧一样,他们的眼神都太过吓人,这附近百里之内只有李桃敢跟他两人对话。
他们两个都实在不想管栾岳,又不得不管,可是此刻他俩居然同时都觉得看着他都觉得恶心。
李桃扶着额头说:“额……孟一然,他可能是抽羊角风晕过去了吗??……是癫痫吗???”
孟一然终于回过神来,他扯了扯隔绝用的帘子说:“秦松,你告诉爱德华医生把他绑了,明天找个权威的心理医生给他做精神鉴定!”
“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在我妹妹那里保守所有的秘密!”秦松跟孟一然提了这个条件。
孟一然也用同样的口气回答到:“这还用你说吗?她当年申请牛津大学的推荐信都是我外婆给她写的!我们比你怕她遗传岳氏家族歇斯底里的基因,她现在好好的,我还想告诉你不要去招惹她!”
别的话,秦松实在说不出来,他告诉爱德华用绳子捆了栾岳再说。
李桃打了一杯热牛奶递到孟一然的面前,孟一然直起身子接过杯子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半夜的凌晨2点钟。
安德鲁教授拿着孩子的血检化验单,带着家人在感谢秦松,趁着这个时间李桃和孟一然抽出身踱步到休息大厅。
孟一然抿了一口牛奶说到:“桃子,你会不会以为自己成了我报复栾岳的工具?”
李桃才不会这么想:“我怎么会这么想呢?!!!只有栾岳这个神经病才会这么想……抱歉,我刚才太激动了,因为以前我真的没见过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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