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然摇了摇头:“具体数额不清楚,从经营状况来分析,亦木集团所有子产业经营收入和银行流水对不上,独立年审的签字相关会计师就已经抓了五个,法人代表抓了三个,股东会开了三次栾鸿涛都没出席,现在官司打的难分难舍。
具体的转移时间大概是从栾岳开始出境读书的时候,从他们夫妇分局开始,各自就有目的的转移财产到境外。
蛀空账面资产的好像是他们家亲戚,通过栾鸿涛收购的全资子公司方源文具厂在内部关联交易,实际上每一笔大额转账都应该都是在栾鸿涛的授意之下完成的。
栾鸿涛现在举报他家族亲戚伪造他签字文书,正在走司法鉴定程序。
亦木集团上市之前扩大经营生产的时候吸收了很多的股份进来,这些子公司良莠不齐,都是为了跟亦木集团捆绑在一起上市套现。
不过在兼并之后那些很差的直接被改造了,经营能力一下子提升上来,不得不承认栾鸿涛本人很有生意头脑。
不过你也清楚,栾鸿涛的精算能力很强,他每天蹲在厂房车间不出来,或者回到公司也只是签各种单据,没人了解他的行程。
而他看上去从不过问财物状况,实际上把公司总账套明暗两套账本全部背下来在自己脑袋里都有可能,所以现在看着他不让他找到任何机会逃出国内已经耗费掉我姐不少的精力。”
这就叫不怕对手狡诈,就怕对手有文化,更何况对手还是在数学方面浸淫多年的专家。
秦松也是服了:“简直就是心里变态!!!他这样活一辈子到底图什么?女人?……自我实现?……家庭生活?
他一样都没有完满,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毅力!”
孟一然确定秦松的精神状态蛮好的,至少他觉得这样的人不正常:“你想不通很正常,倘或他乐在其中了呢?
一时想不开可不代表一世想不开。
他的情人可不少,不是你想的那样苦行僧的生活套不成,所以岳明霞才会积极的转移财产。
实际上夫妻早就已经不在一起生活,各过各的,逢年过节出来应一下场合。”
秦松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孟一然继续讲到:“唯一令人奇怪的就是栾鸿涛没有私生子,只有栾岳一个儿子,却从来不对自己的儿子表现出任何关心爱护,到时对情人带的前夫的孩子宠溺无比,他如此精明,这点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秦松并不想冒犯孟一然,不过他还是想问:“额恩……栾鸿涛找的情人,跟你的母亲有相似之处吗?”
孟一然眉毛拧在了一起:“这很难说!也许在他心里故意回避跟我母亲有任何相像的女人,也许她们身上某一点跟我母亲特别像,但是我们不清楚。
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看,有时候变态会为了一个很奇葩的理由做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从他的三个情人的特点上入手分析,基本上找不到任何共同特点。
第一个是亦木集团的财务总监,他统共就只给了这个女人三十万,这个女人老实本分,老公也不算差,就是每天密切接触日久生情。
她完全没有告发栾鸿涛的理由,要不是这个财务总监发现了自己是最廉价的那一个,嫉妒心作祟,恐怕调查组很难发现亦木集团有第二个账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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