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绮一脸难色。
安笙又急忙说:“实不相瞒,若非实在没有生路,哪个奴才愿意叛主?婕妤并非好相处的人,死在她手里的奴婢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而且叛主后也难得主子信任,何必如此?若贵人觉得我是想攀高枝,那闫菁无话可说,唯有……一死了。”那最后三个字闫菁说的极轻,仿佛已然绝望,看不到一丝希望的……心如死灰。
让谢书绮心里一疼,她想当初也曾这般绝望过,这看不到尽头的宫墙似一座坟墓,永远爬不出的,吃人的坟墓,葬送的是多少人的青春和性命?!
太多了。
谢书绮闭了闭眼,“起来吧,我答应你就是。”
安笙急忙爬起,膝盖一麻,差点又跪下去,还是倪香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才免去了膝盖的疼痛。
安笙抹了把眼泪,“多谢。”
倪香退回去,等待着主子的安排。
说实话,这般狼狈安笙还是第一次。
毕竟她生活的时代没有生死的考量,没有差距太大的阶级差距,没有步步为营小心翼翼,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的算计和深宫。
她只需要读书,会照顾自己就可以了。
法律使人民得到了保障,给了人们太多便利、好处和权益。
“倪香,去把顾太医请来。”
顾太医是皇上下旨负责给她请脉并管理她和胎儿的健康的。
请他来自然是这胎儿有了问题,皇上子嗣单薄,这可是他第三个孩子,自然在意的紧,每晚都要来一趟,多半是要留宿的,若听闻顾太医来了,少不了会多问几句。说不定这顾太医回去半路上就会被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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