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糖,甜的。”喝不了苦的还强点,为了装逼吗?
意式特浓咖啡是最浓最苦的咖啡,一般人品尝不到其中滋味。点这种咖啡的少有年轻人,而年轻人点这个也多半只是好奇,所以最后都没喝完,她都有经验了。
不过……她有点懊恼自己的多管闲事。
樊子阳低头看了看这杯咖啡,笑了,放下被子两手交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一个大男人,吃糖多掉面儿。”
随即他又皱眉:“不过……你这咖啡怎么这么苦?加了莲心吗?”
安笙在内心翻个白眼,出于职业素养,她还是微笑着说:“并没有,意式特浓是最浓最苦的咖啡,这是正常的,一般人尝不出其中滋味。”
樊子阳撇撇嘴:“还能有什么滋味?不就是苦味吗?就算有什么滋味,也被这苦味掩盖了。”
安笙不欲争辩,“您慢用。”说罢转身就打算离开。
“站住!小爷叫你走了吗?”
安笙又想要翻白眼了,果然是纨绔。
“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
樊子阳指了指咖啡,“给爷换个不苦的。”
安笙迅速换了一个卡布奇诺,正好原主父亲来接她了,就跟着离开了。
看着安笙和男人离开的背影,樊子阳久久没有挪动目光,等到她们不见了,这才回过神一样转头望向桌子上的糖。
很好看,像是女孩子喜欢的,不过他怎么不记得哪里有卖这种糖的?可能是因为他不吃糖的缘故不清楚吧。
挣扎半天,还是拿起一个剥开来吃。
酸甜酸甜的,倒是不腻,意外的好吃。
于是樊子阳舒展眉头,露出个舒心的笑容。
回头有机会再和她讨要些吧,不过恐怕要等他从青阳县回来,听说那边的情况很不好。
想要从那里做出一番成绩恐怕很难,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个问题呢。
樊子阳冷笑一声,仰头望向天花板。
这个操蛋的世界!
拿起桌上剩下的一颗糖,离开了。
咖啡馆也摆上了休息中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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