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一个天雷,炸得这个朝堂混乱不堪。
在众目睽睽之下,赵玦抱着叶灼进了承乾殿,站着给自己的父皇请了个安,然后整个朝堂安静的令人发指,文武百官不忍直视了,当着皇上的面抱着妻子,皇帝居然一句话都不说。
站在旁边的七皇子憋着笑,你们这些家伙多看一点就习惯了,这还只是抱着,还没看到他们大庭广众之下亲吻,还调情,看了那些你们就觉得正常抱着很能接受了。
赵玦看着百官脸色很难看,就在众人一脸鄙夷中赵玦故意往叶灼的脸微微亲了一下,此时文武百官脸都红的发青。
叶灼的脸也不好看,明明知道赵玦是做戏,心中既恼又羞,还多了一点其他的情绪。
“玦儿,灼儿,众位大人说你们最先看到堤坝被天雷炸开的?”
皇帝看到百官红的发紫的脸,心情有点复杂,堤坝那么严重的事情,这些人居然能面不改色,自己儿子抱着儿媳妇能让他们脸红的发青,百姓的命在他们眼里还不如风化来得重要。
“父皇,众位大人说得可不负责任了,我和我娘子赶到的时候,工部侍郎林大人已经在吩咐人做事了,估计因为娘子睡着了,工部侍郎害怕打扰到娘子,焦急的看着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赵玦一脸灿烂的看着叶灼,这戏可真精彩,娘子我们要不要再添两把火?
“父皇,儿媳和夫君在城外看了一夜的星星,听到天雷轰鸣声的时候,第一时间和夫君赶往现场了,夫君沿着河道一路寻过去了,儿媳实在太困就睡着了。后来儿媳听夫君说工部侍郎比我们夫妇还早到,林大人已经过了五旬,赶路认地方儿媳自愧不如。”
叶灼说完故意叹了一口气,看着赵玦,我这把火添的怎么样?
“启禀陛下,微臣只比羽亲王早到了半步,只是比其他人少找了一些冤枉路而已。微臣惭愧,人老了,验查堤坝的时候,居然没有看出来堤坝只是空有其表,请陛下责罚。”
工部侍郎不紧不慢的说,虽然他是最终验收的人,但是这个工程牵扯的人不少,最后背锅的绝对不会是他。
“哦?本王听说林大人今天准备辞官回乡了。”赵玦点火的不嫌火大。
“羽亲王肯定听错了,我刚过五十,怎么会辞官了?”林大人很紧张,辞官只和自家夫人说过,夫人不会说出去,府里有眼线?
“哦?本王昨天突然想给府里的暗卫娶媳妇,让他出去买宅了,他花了两万里买了一个六进院的大宅子,本王拿了房契一看,正是林大人您家的宅了,贵夫人可说了一个月内会搬空的。”
赵玦说话的时候示意叶灼将房契掏出来,叶灼从赵玦怀里掏出了一份房契打开。
“陛下,微臣不知道内子卖宅子的事情,请陛下明察。”林侍郎知道宅子被羽亲王买了,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旦被认定为捐款潜逃就百死莫辩了。
皇帝脸色非常不好,摆明了是想私逃,自己儿子已经证据确凿了,这个老狐狸还能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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