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事情,若她还能视若无睹地放任不管,那她成什么人了?大长老可没教过她这样做。
她抬脚,一下狠狠地踹开了房门,挥起红绫就朝那男子劈头盖脸地攻去。
那男子完全没有防备这不速之客,见到这一变故都惊呆了,三两下就被挽兮打翻在地,晕了过去。
“真不经打。”挽兮啐道,傍晚看他那么横,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呢。
“人世里能修行的人还是少数,这人没有什么修为,光那一身横肉当然不够看。”风之精探视过后道。
挽兮目前最关心的还是摔坐在地上的女人。
她走到了床头,半蹲在了女人的面前,“你如何了?”说着,同时给她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
没有应答,挽兮这才想起来,女人嘴巴里的东西还没取出来呢!
于是赶紧伸手,替她小心翼翼地取了嘴里的布条,这时才发现她的嘴角开裂了,嘴唇也干得脱了皮。
女人缓慢地合上僵硬的嘴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挽兮去桌上给她倒了杯水,端过来给她喝了,“有没有好点儿?”
“谢谢你。”女人抬头看了挽兮一眼,干涩地道,但其中的情感是真心实意的。
“你是什么人?怎么被这畜生抓来的?”说到那粗鲁的男子,挽兮嫌恶地踢了他一脚,犹不解恨,再来一脚。
女人不愿说自己的身份,只道自己是在街上中了算计,然后莫名其妙地就被掳走了。
“他还有同伴,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姑娘快离开吧,小心惹祸上身。”女人善意地提醒道。
“我带你先离开这里。”挽兮道,否则等这男子的同伙回来,这女人岂非又要落入魔掌了?
女人似乎被下了药,全身软绵绵地使不出太大力气,挽兮只能将她的重量都过在自己的肩上,才勉强能够带着她一道站起来。
两人回身的那一瞬,瞟到门口立着的黑影,挽兮险些没吓出个好歹来。
“你是鬼么?每次都这么吓人,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看清楚来人的容貌,挽兮抱怨道,“我还以为是绑匪的同伙来了呢。”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原本在楼上闭目修炼的鄢列,一旦出门,他就习惯性地把那一头银发,都拢在了连着风帽的黑袍里。
在这半夜三更,烛火半明半灭的昏暗楼道里,他这副样子,确实像个幽灵。
“去个茅房需要这么久?”鄢列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果然,你又出岔子了。”
“这个事情真的没法儿袖手旁观。”挽兮给他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最后一脸无奈,“我还能怎么做?”
鄢列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望向地上昏迷的男人,缓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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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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