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伏地哭泣,嘤嘤不语。
挽兮看着她的神色,转为了不敢置信。
之前还拼命抵抗别人侵犯的女人,怎么不过数天,就主动对别的男子投怀送抱了?
“我错了,不应该为了让你们带我走,就使出这等把戏的。”阿贝后悔不迭,她错估了鄢列,以为他像别的男人那样,看到美色就动歪心思。
没想到鄢列根本不为所动,并似是嫌恶非常,如若不是挽兮回来得及时,鄢列那会儿就已经动手取走她性命了。
“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再说吧。”挽兮转过了眼,只觉得那露出来的雪肤明晃晃的,刺眼得紧。
阿贝啜泣着,总算把衣服重新穿好了,她抬头看向面前伫立的一双男女,鄢列面若冰霜,背对此处而立,显然在极力控制对她的不耐。
她只好对着挽兮,道出了自己这么做的初衷。
挽兮这时对她已经不剩多少同情了,她理解她的苦衷,但无法认可她的这种做法。
挽兮打断了她的诉苦,开门见山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定要我们亲自送你走?”
阿贝此刻也意识到,如果她再不说实话,面前的两人就真的要立马抛下她而去了。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幽幽道:“我其实,是聚灵山掌门之女田宝儿。”
挽兮惊讶地挑高了秀眉,这个女人,竟然就是那日在驿站,众人谈论的那个失踪了的田宝儿。
既然如此,她就更不解了,“聚灵山也会来参加这次的群英会吧?你怎么不去找他们?”
“不!不要让他们知道我在这里!”阿贝,不,应该是田宝儿了,令人意外地拼命摇头,眼里似有深深的恐惧。
“田不破,他就是个畜生!”田宝儿紧接着道,语气间又惧又恨。
“田不破是谁?”挽兮蹙眉。
田宝儿没说话,鄢列已经冷冷地解释了一句,“聚灵山掌门。”
鉴于田宝儿要说的事情终究太过隐秘,三人还是回到了屋内,听田宝儿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
原来她根本不是田不破的亲生女儿,只是他收养回来的孤女,田不破在外人面前对她的那些好,其实都是假的,私底下的他用田宝儿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变态。
“由于不能修行,我在聚灵山无法担任任何职位,只能等着长大后嫁人,可是这些年来,我婚事不顺,都这般年纪了还迟迟找不到夫家,大家都认为是因为我长得太过好看,眼高于顶,所以才没有遇上看得上眼的。”
“其实不然,这一切,都是田不破在背后暗中捣鬼!”说到这里,田宝儿咬牙切齿,“在我尚未及笄之时,他就已经把我当作了他的禁脔,表面慈父,私下里却……”说到后头,田宝儿失声痛哭。
挽兮的眉头紧紧皱起,她长出了一口气,“所以你这些天处处不露面,就是害怕被认识你的人遇到,把你的下落告知田不破。”她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了。
“对不住,实在是因为我这张脸……太多人认识我了。”田宝儿心里苦涩。
挽兮又叹了一口气,如果田宝儿早说就好了,她会帮她的,何必偏要使出那等不入流的手段。
可若不是被逼到了这个份儿上,那些腌臜事,田宝儿怎么有脸说得出口。
(小夏的话:忙忙碌碌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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