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端正的表象下,隐藏着旁人难以察觉的一丝激动。
“我吩咐你办的事情,办得如何了?”墙壁内那道古怪的声音,一上来就直奔主题,显得有些许迫不及待。
“他们两人是比之前的关系亲近了,但据我观察,还没有到两情相悦的境地。”醉生将自己的观察所得如实报告,没有半点隐瞒。
在无庸山庄,他先是设计让阴阳花分别植入挽兮与鄢列体内,给他们二人创造羁绊,后又通知了明王谷,给他们的同行之路增加难度,以期他们二人能产生感情。
甚至到了江都的时候,他还设计挽兮离开诸葛青的别院,故意让她看到鄢列身陷险境,给她一个美救英雄的机会。
不是都说患难见真情么,这么多次机会,他觉得自己已经在不遗余力地给他们刺激了,奈何这俩人就像两块硬木头,就是不开窍哪。
“那你就再使点儿劲儿!”没有听到自己心仪的答案,那道古怪的声音霎时充满了浓浓的不悦。
“可是”醉生眉头微蹙,“鄢列马上就要启程去长极洲执行任务,我还要继续下去么?”
“当然,越快越好。”墙内之人冷哼,“我已经等不及那一天的来临了。”
“此去长极洲危险重重,路上倒是有无数可以做手脚的机会。”醉生沉吟,但是心里仍有不确定,“属下就是怕干扰到任务,而且鄢列似乎也不打算将风挽兮带上”
“你不用管其它东西,你只需要将你自己的首要任务完成好。”墙内的人打断了他,“你想办法让鄢列把那小姑娘带上。”
“是。”醉生低头应下。
墙内的人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那小姑娘不愿去长极洲,你就告诉她,如果血泉取不到,我是不会从这里出去的。”
“您的意思是?”醉生听得一头雾水。
他发现阁主总是说一些语焉不详的话,上回江都城的事情也是这样,他似乎非常笃定,只要将挽兮引出诸葛青的别院,她就一定能找到鄢列。
这回也是和上回相同,墙里的人仍旧没有给他任何解释,只吩咐,“你照做便是。”
“其实属下心里一直有一事不明。”这些疑窦压在心里,让醉生百思不得其解,“鄢列视您如父,如果您想要他和风挽兮在一起,只要您一句话,他无有不从,为何还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不如让属下和他说道说道?”
“不许跟鄢列说及此事!”墙内的人蓦地阻止,声色俱厉。
醉生闭了嘴,空气顿时寂静得落针可闻。
墙内古怪的声音静了静,过了半晌,才忽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
“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喜欢用强的。”古怪的笑声从墙内传出,不知为何,却只令人觉得毛骨悚然,“我喜欢让他们心甘情愿,那样我这个做‘父亲’的,才高兴不是?”
醉生垂眼,神色莫辨,“原来您这么做,都是为了鄢列的一片苦心。”他自动忽略了那些奇怪的语调,只注意到了其中的内容。
“记住,绝对不允许将这件事告诉鄢列,任何人都不行。”墙内之人强调,再次重复,“听清楚了吗?”
“属下明白。”醉生恭敬应是,眼底的阴影处有落寞之色极快地划过,不过他向来善于隐藏情绪,很快,便又扬起一个意味难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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