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那些碎屑随手倒到了地上,转头质问女儿。
“这是谁给你的?”
訾柴甚少如此疾言厉色地和她说话,訾秀曼愣住了,“这是我的令牌呀。”
“这块令牌你有没有离过手?”訾柴追问,“或是给过什么人?”
“之前我不是和您说过吗?玉无极想毁了女儿的清白,有一位姑娘出手相助,所以我把这块令牌给了她,作为日后的答谢凭据。”訾秀曼没有隐瞒,直言道,“爹,您这究竟是怎么了?”
“你被设计了。”訾柴的脸沉得快要滴水,“这上面下了窥探的法术,你的一言一行,以及所见所闻,都会被传到对方那里!”
“而今我们和长明阁的交战迫在眉睫,这个法术很有可能就是长明阁做的手脚!”
“风姑娘怎么会是长明阁的人?”想到于自己有恩的风姑娘,訾秀曼心下的第一反应是不信,但是父亲的判断不会有误,他说这块令牌上面被人动了手脚,那就一定是真的。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她蹙起了眉,又道。
訾柴严厉地教训她,“误会不误会的现在不是重点,重点是长明阁可能已经推测到信物就在阵法旁埋着,我现在必须赶往弱水,你也马上回去召集人手前来支援。”
说完他便飞身而出,驾着飞剑如一道流光疾驰而去。
此时的挽兮和鄢列已经赶到了弱水边上,施展开灵力到处搜寻信物的踪迹,大概是怕被长明阁的探子发现并起疑,这一带一个驻守的弟子都没有。
说来也是,如果不是訾柴和玉山岳的反应让他们看出了端倪,谁能想到这地方居然埋着关系到整个阵法的信物?
按照一般人的惯性思维,都会认为信物就在訾柴和玉山岳的手中,估计訾柴躲了起来也有故意营造这种错觉的意图。
“时间不多了,估计訾柴已经通知了玉山岳而且正在赶来的路上。”鄢列算了算时间,“我们最多还剩一炷香寻找。”
“当时我看到玉山岳就在这里来来回回地走,信物应该就在这里。”挽兮重复着玉山岳走过的路线,鄢列也跟着她来回查看了一圈。
不过信物似乎隐藏得很好,他们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鄢列蹲了下来,将一只手平放在了泥土地上,他闭着眼,一阵又一阵精纯的灵力从他手底喷涌而出,以他为中心,在地面之下波纹似的扩散而出。
这样的探测极耗灵力,一会儿若是玉山岳和訾柴赶来,鄢列少不得要同时面对两位大能,届时他能不能在两位大能的联手强攻之下走脱,还是个未知数。
挽兮心里打鼓,但是她不敢打扰鄢列,只能在心里祈求尽快找到信物。
一炷香的时间很短,眼瞧着就要过去了,挽兮屏住呼吸,连两只手都不自觉地交握到了一起。
“找到了,信物有两件。”鄢列的灵力蓦然一收,睁开了眼。
可是这个时候,挽兮已经听到半空中传来的飞剑之声了。
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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