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朝忠把目光投向了酒柜,这酒柜高达两米,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酒,一望可知就十分沉重,正要站起,那边埃德蒙多摇摇头,亲自走了过去,手伸到了酒柜侧边的一个把手,轻轻一扳一拉,酒柜瞬间移开,地面上一条幽深的暗道顿时出现在眼前。
“走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来过。”埃德蒙多指了指暗道。
“你?”耿朝忠迈步走进暗道,回头看着埃德蒙多。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埃德蒙多摇摇头。
耿朝忠不再说话,迅速冲下了暗道,身后传来酒柜关合的轰隆声,最后一丝光亮也慢慢消失。
漆黑的暗道毫无光亮,耿朝忠用手扶着墙壁缓缓下行,没走几步,前面就有一阵冷风迎面而来,暗道也逐渐平缓,再往前走两三米,眼前顿时一片色彩斑斓。
原来是刚才见到的棋牌俱乐部的霓虹灯招牌。
耿朝忠站在招牌后面向下望,地面上四五名便衣警察守在门口,远处人影闪烁,应该是看住了棋牌室的后门。
看来只能暂时等待了。
耿朝忠把身子慢慢缩回去,再次回到了暗道的入口。
埃德蒙多的豪华包厢里,传来一个急促而又严厉的声音:
“埃德蒙多,布莱索是你的什么人?”
“情人。”
“你知道她的下落吗?”
“不知道。”
“刚才你带了谁过来?”
“一个刚认识的朋友,早就走了。”
“埃德蒙多,”那个严厉的声音开始舒缓,“你们在巴黎生活了二十多年,从你们的父辈开始,巴黎警察就对你们提供了保护,我们之前的合作也很愉快,你不会有什么隐瞒我们的地方吧?”
“尊敬的洛克探长,我们只是一群无家可归的流浪人,所有的钱财也早已在一次次的复辟中耗尽,如果您看中了这片地方,那就拿走吧!”埃德蒙多淡漠的声音传来。
“埃德蒙多,请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洛克探长叹了口气,似乎对埃德蒙多的处境也很同情,“但你想过没有,这十几年来,你的父辈和兄弟们前赴后继的返回莫斯科,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契卡,捷尔任斯基,别尔津,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恶魔!”埃德蒙多的情绪变得激动。
“是的,他们是恶魔,但我要告诉你,也许你们的保皇党,自始自终就在契卡的控制之中,这点,恐怕你没有想到吧?”洛克探长的声音传来。
钓鱼?
耿朝忠的心中突然涌起一个荒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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