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河村山多地少,适合粮食的土地比不得其他村,因此每年的产出并不多,一工分也就值四五分钱,社员每个月能分到的钱也就那么十几块。
秦东升这一千二百块钱,在这个年代可属于巨款。
对上苏皖崇拜的目光,秦东升浑身就像是三伏天的时候,突然往身上浇了一桶凉水,舒畅极了。
他咳了咳,语气故作轻松地道:“这不算什么。你也知道,我在纺织厂里当司机,经常要走南闯北。以前我窝在这一山一村,还以为咱们国家都这么穷,买不起很多东西,可我们去到其他地方,才发现,其实老百姓还是很愿意花钱的,可惜就是没有渠道给他们花钱。”
然后,秦东升又神采飞扬地给苏皖说起他如何利用职务之便,将粮食和一些山鸡野兔,卖给城里人,然后又从城里买回一些生活用品,偷偷卖给熟人。
他这个人脑子精明,和人打交道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厂子工作的时候,就认识了很多其他厂的工人和小领导。
可别小瞧这些人,这可是不小的关系网。
秦东升就靠着这些关系网,做起他的生意。
这几年,靠着他的头脑和谨慎,秦东升也攒了不少的家当,相比之下,秦东升那点工资反倒不显眼。
因此,虽然这些年,秦东升明着老老实实上交工资,可实际上却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所以,媳妇,你放心,即使分家,我也养得活你。”秦东升自信满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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