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昨天会议上已经约定好了今天要上山打猎,秦东升谈到正事就正经严肃了许多,要不然苏皖还真受不了男人这副无赖的模样。
生产队里会打猎的除了一个老猎户和秦东升之外,其他对打猎都是一窍不通。
老猎户年纪大了,早就爬不动山了,因此今天都是秦东升带领村里的几个年轻小伙布置陷阱。
在山上,秦东升的轮椅就不方便了,都是李卫民和猴子等人轮流背着他。
苏皖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一向看起来无所不能的男人,突然在所有人直面自己的残疾,还一脸淡定地指导其他人如何从动物行走痕迹布置陷阱,苏皖心里微酸。
苏皖目光落在秦东升的腿上,心想如果他能站起来,该是如何的意气风发。
她突然想到她第一次看到秦东升,就是他狼狈跌倒在地上,阴郁不甘的模样。
虽然现在秦东升已经能很好地接受自己的残疾,但苏皖知道,男人无时无刻不想着重新站起来。
苏皖脚步渐渐慢了下来,目光更多地放在灌木从下面的野草上。
自从上次去拜访了陈老爷子,苏皖就猜测自己这身木系异能并不是不能升级,目前的法子就是吸收草药的灵气。
这一个月,苏皖每周都要去县城给老爷子打下手,老爷子对她厨艺满意,也不吝啬地将自己的医术教给苏皖。
可惜苏皖只对草药感兴趣,其他一窍不通,气得老爷子胡子都拔掉了好几根,指着苏皖,怒道:“暴殄天物!”
陈景就没见过像是苏皖这般对草药处理有天赋的人,要是好好培养,成为他的关门弟子,继承他的医术也是足够资格的。
但老爷子就没教过这么顽劣的弟子。
苏皖面对老爷子的气急败坏,只能无辜地眨了眨眼。
她能说她这是故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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