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工人听了六叔公的话,既不舍得这工钱,又害怕真的像六叔公说的那样,犯了投机打把的忌讳。
秦东升沉默了一会儿,才对六叔公道:“族长,关于食品厂的事情,我想和你再商量一下。”
六叔公原本不想和秦东升再磨叽下去,不过见他态度诚恳郑重,六叔公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听听这年轻人是什么说法。
最后,几人又聚在大队部的办公室里。
顶着几位老人不赞同的目光,秦东升斟酌一下,道:“六叔公,你知道我们这次要是顺利卖出酱菜,生产队会有多少收益吗?”
六叔公不太在意地道:“多少?”
“至少一千。”
“而且这还是暂时的,如果我们临河的酱菜打出了名声,我们生产队甚至能会赚十个一千,百个一千……”
六叔公被秦东升说的数据震撼到了,但依然不赞同地道:“你这是投机取巧,东升,我们做人要本分,像是投机打把这种东西,可沾不得。只有万恶的资本家,才会就想着剥削我们老百姓的钱财。”
秦东升见说服不六叔公,突然换了话题:“六叔公,你知道我们村有多少个光棍吗?”
六叔公疑惑地看了秦东升一眼,怎么突然又说到村里光棍上了。
秦东升手指在桌子上轻敲:“至少有三分之二。”
六叔公闻言,皱了皱花白的眉头。
秦东升继续道:“村里那么多光棍,不是因为别的,仅仅是因为村里太穷了,其他村的姑娘就不愿意嫁进我们临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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