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移开了目光,不自在地道:“你……这是感冒了?”
说起来苏皖脸上发烫也是突然想到昨天这个男人居然得寸进尺将手伸进不该伸的地方,气得苏皖将被子都霸占了,将秦东升赶到炕尾睡。
现在虽然是春天了,可晚上温差还是挺大的,苏皖担心秦东升是不是因为昨晚没盖被子着凉了。
秦东升一眼就看出苏皖的羞涩,嘴角微勾,道:“不用担心,我身体好着,还不至于因为昨晚那事受凉。”
他这话说的挺正经的,可惜听在别人耳朵里就多了几分颜色。
特别是李卫民,趁着苏皖走开的时候,来到秦东升面前,挤眉弄眼地道:“二哥,你可真行,昨天是不是奋战到天亮,这才差点着凉。”
“没个正经的!”秦东升对李卫民可不像对苏皖那样温柔,手上的泥块说丢就丢。
李卫民毫不防备,被泥块砸得正准。
他呸呸了几声,将嘴巴里的泥土吐出去,却仍然不改嘴贱,笑嘻嘻地道:“二哥我们都懂得,你也不用害羞。”
秦东升看了李卫民几眼,危险地笑了笑,“看来最近你闲的发慌……”
不等秦东升话说完,李卫民赶紧蹦跶得远远的,“二哥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
见李卫民这怂样,秦东升笑骂道:“没出息。”
这一段谈话也只是个小插曲,等秦建国从农务脱身过之后,秦东升就领着人将这被封了好几年的砖窑给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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