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悦女儿在亲事上的自作主张,但苏父到底心疼女儿在乡下受苦。
依照苏皖的倔强,要是她不肯和秦东升离婚,就得一辈子留在农村了。
想到这里,当初夏蕊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给女儿收拾吃的用的。
有颜色鲜亮的布料,特意给苏皖做新衣服。
还有麦乳精,肉罐头,腊肉,布票,肉票,粮票,能塞得都塞了进去。
当时苏文山在旁边看着,想起当初自己甩下的狠话,不自在地道:“这丫头就是个惯会顺杆爬的,她见我们寄那么多东西给她,就更不愿意听我们的话,和那个穷小子离婚了。”
夏蕊想了想,又将手上的手表摘了下来,放在包裹里。
如今结婚,彩礼讲究的要求三转一响。
不过现在大家日子也不是富裕,往往有那么一两样,已经是极为体面的彩礼。
夏蕊想着自己女儿嫁的男人不定有能力给她女儿那么好的条件,就想着娘家这边补贴一点。
至于苏文山的话,夏蕊还不知道他这是死鸭子嘴硬,这个家论谁最溺爱苏皖的,当属苏文山这个当爸的,要不然苏皖也不会被他们娇惯的任性天真。
苏文山果然只是发发牢骚,他比夏蕊还担心女儿受苦,等夏蕊走开,还将自己藏起来的私房钱塞到包裹里。
而现在,苏皖看着包裹里的东西,心情复杂。
毋庸置疑,苏文山和夏蕊是疼爱“苏皖”的,只是这份亲情是原身的,却不是她的。
只是,想起原身和亲生母亲之间的矛盾,苏皖感同身受般升起一股委屈和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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