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卫齐和赵秉这两家伙一唱一和,徐代干脆不听他俩的话。没想到鸿烈也跟着说起来:“师父,我的确也见到老板娘一直看着你背影,想来便是和赵秉哥说的差不多。”
“小家伙懂什么?闭嘴。”徐代面无表情,不过眉眼却柔和。曾经不近人情的徐代也终于被这队伍中的青春活力打动,至少玩笑多了很多。
“徐大哥,咱们这不是回客栈的路啊。”赵淑韵一直东瞧西看。
徐代道:“董不易离开一个时辰之久,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徐大哥是担心那董不易带人回来清剿我们?”卫齐问道。
徐代摇头,笑道:“董不易是个聪明人,不是个自以为是的傻蛋,他不会这样做。我所担心的是他遇见了事故,若真是如此,以我们今天与董不易吃喝一顿之事来看,豹宫的人就一定以为是我们做的。”
“应该不会出事吧?毕竟他是豹宫少主,西州内有多少人敢捋虎须?”赵淑韵皱着眉头,不过眼眸中还是带着浓浓的担忧。
“一个豹宫少主,独身一人离开豹宫,难道还不够别人生出歹念?”徐代轻轻一笑,与生俱来的感觉愈来愈强烈。正是这种感觉让徐代在叱咤长洲许久的年月中各种死里逃生,徐代对自己的感觉深信不疑。
卫齐眯着眼睛,听着徐代的话悚然一惊,他道:“徐大哥的话不无道理,毕竟怎么看那董不易都是守信之人,离开足足一个时辰未回酒楼,可不是个好消息。”
“多找找吧,希望担心只是多余的。”徐代点了点头,压下心头的不祥之感。
“都闪开!豹宫办事,闲杂人等不得阻碍!”
街道另一头走来一队人马,每一人身上都有浓郁血腥味,都不是善茬。
看着这一幕,徐代也终于相信了他之前那不祥之感,看来董不易是真的出事了。
“退回人群,跟着这队人马。”徐代吩咐了一声,便带人走进了人群之中。
本来都离开酒楼的徐代六人又跟着这队人马回了同福酒楼,只见到酒楼外的人尽都抽出腰间长刀。梦姨正在酒楼内与这队人的头领说着话,不过那头领显然并未听进去,在梦姨话音落下后,这头领就一刀劈向梦姨。
梦姨手脚麻利,躲开这头领的刀。差点被一刀劈成两半的梦姨勃然大怒,不过为了与豹宫的关系不恶劣下去,她还是克制着怒火,此刻她的声音大了许多,徐代耳聪目明,听得清楚梦姨在说什么:
“你休要仗着你们豹宫就欺压我同福酒楼,我都说了,董公子在吃饭途中接到一封由一只灰白矛隼带来的信笺后就离开了,根本不是我同福酒楼动的手!”
那头领显然是个暴脾气,他喝骂道:“老娘们儿,可去你的吧!老子家少主都已遇害,最后来的地方就是你们同福酒楼,现在你告诉老子少主是接了信笺才离开,谁信?”
“少主的遗体已搜寻过,根本就没有你所谓的信笺!”
梦姨脸色煞白,摇头道:“此事的确与我同福酒楼无关。”
“与你同福酒楼无关?可在我看来,却与你身后的凤党有关!”头领冷笑一声,又是一刀,将梦姨身边的柜台劈成两半。
“梦姨都说过了,此事的确不是同福酒楼所为,更不可能是凤党的做派。豹宫的客人,希望你们能够冷静下来,我们会帮助你们查清楚事情真相的。”陈灵从楼上走下来,一脸愠怒,还带着许些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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