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没烧到军营草料场那是高太尉管理有方。”
“不但管理有方,还有先见之明呢!在失火的前两天,高衙内特意派人把草料场和商街相连的商铺全部拆除,美其名曰,治理环境,拆除私搭乱盖。”
“嗯,讲明,你说得还是蛮有道理的,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可不能再平添事端,把高太尉牵扯进来。你没有真凭实据的乱猜测是会有麻烦的,高太尉可不是一般的人。”
“太师,我只是谈谈自己的想法而已,要不是聂山怀疑我纵火,我说这些干嘛?失火的当天我已经不在城内了,我是有证人的。”
“将明呀,你和我开诚布公地谈问题,也打消了我的疑虑,解开心中的症结。蹴鞠球场球场拆迁不下去,高太尉最着急。你想,他让儿子负责的第一件事情就搞砸,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提拔?换句话说,没有那场大火,整个汴河的拆迁任务如何完成?”
“高太尉也是为大局着想。”
“是呀。另外,汴河南岸的工作计划你拟好了吗?”
“计划早就编排好了,因为前期积累了经验,肯定比北岸的施工时间要短,用不了一年就会完成。”
“你这样说,皇上准会高兴。前些天,我还在皇上面前还表扬过你呢,我说王黼负责汴河改造那么大的工程项目,一块砖石,一根木头都没往家里拿。你们不信可以去参观参观他家住的房子,面积才有多大?屋里的陈设有多老旧?他一心扑在事业上,从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得失。”
“太师,那是我应该做的。”
“皇上听完我对你的赞美,他高兴,当场就说要奖励你一套房产,并说以后艮岳项目也交给你来完成。”
“艮岳项目最后敲定啦?”
“差不多吧。在汴河北岸的房产开发中,朝廷获利颇丰,马上要开始的南岸项目肯定也是如此。收回农民的土地需要多少钱,盖起来房子要卖多少钱,这些你比我更清楚。”
“这样说来,皇上对您所倡导的汴河开发计划是非常满意的啦?”
“可以这么说吧!想当初,你也知道,我提起这个计划时,有多少人反对,说什么,浪费朝廷钱财啦,发行纸币会搞乱大宋朝经济啦。等我把事情作成功啦,他们的态度马上转了个对头弯,又都鼓捣皇上建艮岳,我想阻拦都阻拦不了。”
“皇上有这样的想法吗?”
“他当然有,他总不能把李师师长期放在皇宫外面。”
“那就顺应圣意呗。””
“做事情,讲究一张一弛,不要把力用满。艮岳工程浩大,不是一早一夕就能完成的,应该给老百姓一些修养生息的时间。”
“太师讲得对,我做完南岸的工程也想休息一下,这样长期搞下气,我身体都受不了。干工程太累人了。”
“谁说不是呢?可是有李师师在皇上身边,你我说了都不算!”
“是啊!女人的影响力有时比男人影响力的要大,尤其是被溺爱的枕边女人。”
“好吧,不提这些了。”
“太师,我这次从南方订购湖石给您多订购了两块,晚上我让人给您送到家里来?”
“不用啦,将明。我只喜欢书画,对其他的东西都不在意。你把石头存在库房吧,建艮岳时用的着,不会浪费的。”
“好的。”
“晚上在我家吃饭吧,御厨房刚好给我送来两条新鲜的鲈鱼。”
“不用啦,谢谢太师。我出差的时间长,回来要好好地陪伴家人。”
“那好,我就不留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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