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时间还早,辛从筠去冲了澡换了衣服过去接熊熊。
乔乐茂和张果雨神色都不太好,用脚趾想都知道两人又杆上了,辛从筠忙道了谢领着熊熊往房间走。
熊熊很是八卦,“叔叔跟阿姨吵架了,吵得很凶。”
辛从筠倒有些习惯乔乐茂和张果雨的相处方式了,反正就是相看两厌,“哦,谁赢了?”
“阿姨。”熊熊皱了皱眉,又问道:“妈妈,艾滋病是什么病啊,阿姨诅咒叔叔得这个病呢。”
辛从筠一时语塞,想着张果雨有时候急起来还真是什么话也敢说敢骂,不过照乔乐茂这换女友速度来说……在这方面真的要注意了。
不都是人以群分吗?奇怪的慕清时并不太喜欢招花惹草,童池是个纯真的小伙,也不知道这三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她含糊得跟熊熊解释了下这病,“一种不好的病,会死人的病。”
熊熊懂了,无非就是跟骂人你去死是一个道理。
回到房,见慕清时正在盯着电脑处理公事,专心至致的样子。
他刚冲了澡,头发还在往下滴水,都没顾得上擦擦。
辛从筠便去拿了干净的毛巾走过来给他擦起来,慕清时视线盯着屏幕,伸手拍了拍她拿着毛巾的小手,“带熊熊去玩吧,我处理好这点事找你们去。”
“不急,”辛从筠的视线落在他湿掉的绷带上,怎么没换掉,便道:“你带医疗绷带了吗?”
慕清时点头。
辛从筠过去他的行李箱那里翻,成功从里翻出了两盒安全套,一盒打开过,昨天用掉了几个。
她面红耳赤,像是拿到了烫手山芋将东西扔回去,找到绷带重回慕清时身边,等他回复完邮件,用不着右手时,轻拉着他的手拿剪子将绷带剪开拆下,入目就看到了那个深深的血孔,因着长时间沾水,血孔周围的皮肤是皱起的粉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辛从筠是初见这伤的,吃了一惊,“扎得这么深?你跟我说小伤?你还下水了?”
她的声音惊到了旁正在玩手机游戏的熊熊,跟着凑过来,然后哇的叫起来,“叔叔好厉害,这都不痛吗?”
慕清时看着小家伙,伸手捏了捏他的腮帮,“不痛。”
熊熊用一种很崇拜得眼神看着他,这让慕清时无比满足。
辛从筠则是很不舒服,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存心让她担心的,绷着脸重新给他换上新的绷带,然后怒气冲冲按了下他伤处,成功听到他的抽气声后,甩开他的手,扔下句活该不理他了。
慕清时赶忙将邮件全部看完,重要的回复好后,起身去哄侧躺在床上不动的她。
慕清时贴着她的背躺着,手横过去抓着她拿着手机的小手仔仔细细得玩着,“生气了?”
辛从筠没理他。
“我带你出来玩的,总不能让你扫兴了,再说,真是小伤。”
“你知不知道被针扎一下都可能会引起败血症。”辛从筠真是嫌弃他不爱惜自己。
慕清时低笑,“成,下回不敢了好不好。看什么呢?”
“小说,”辛从筠视线盯着手机然后翻过一页,慕清时见她不愿多说便不打扰她,就这么拥着她躺着。
熊熊在窗前的躺椅上盘腿坐着玩游戏,时不时抬头看看床上的人,撇了撇嘴,大人真是肉麻。
温缘又来了电话,慕清时不想接的,辛从筠推了推他,“接吧,要不然没完没了。”
生意场上找他的人多,手机又不好关机。女人要是固执起来,可是很可怕的,估计会打到你手机没电为止。
慕清时神色不算太好得下床去到屋外接听这通电话。
辛从筠翻过身来看了眼门外男人的背影,不悦得抿了抿唇,再次翻回去继续看小说。
慕清时看着远处的沙滩,声音冰冷不带半点感情,“什么事?”
“妈没跟你说今天拍摄婚纱照吗?”温缘的声音轻柔,“我知道你很忙,但是婚纱照还是要拍的,你只要抽出两小时的空来拍上几张就好了。”
温缘的妆容都已经化好了,身上穿得是件大拖尾婚纱,她从中午一直等到现在,打他电话总不接,内心隐隐有些绝望。
“过不去。”
慕清时实话实说,温缘却以为他在推搪,咬了咬红唇,又道:“要不我带上摄影师过去找你?在你办公室那拍几张也成,耽误不了你多大的功夫。”
温缘祈求,她已经一退再退,将底线一压再压。
慕清时勾起唇角,“没时间。”
温缘拿着手机深呼吸,只觉得全身冰冷,她很想质问他为什么就连这么点点要求都不行,却是不敢的,于是便又柔声道:“那重新约个时间?”
慕清时伸手摸着旁的芭蕉叶,“不用,你拍你的,回头合成几张就行了。”
电话里,温缘的声音颤抖了起来,“连跟我站在一起拍个照都不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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