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缠了好一会才放开,慕清时低头看着她湿润的眼,“我很贪心,我只想你属于我一个人。”
辛从筠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谁又不是呢……你也只能属于我。”
爱情的本质是独占,什么大公无私为爱放手都是扯淡。
慕清时又抱了她会,才不甘愿的放开,开车送她回家。
电台广播的男女主持正在插科打诨,嬉笑怒骂,很是欢乐。
他们说起了关于刺青的笑话,说是一对男女准备去刺青,女的让男的身上刺上我爱某某某生生世世长长久久很长一段话,男的问那你刺什么,女的说,我就刺好的。
辛从筠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慕清时微眯了眯眼,心里隐隐有了主意,随意得问道:“你对刺青怎么看?”
“艺术吧,但不是很疼吗?”辛从筠想起店员手指上有刺青,刺得是一圈戒指,图案好像是图腾。
她对这方面没有偏见,个人爱好,刺得好真的是艺术,她想起电影画面,女人背部被刺上的大图案的玫瑰花,美艳极了。
“想试试吗?”慕清时问。
辛从筠眨了眨眼,“那你是要去刺上我爱辛从筠生生世世长长久久一辈子不离不弃,否则天打雷劈……我就刺个好的?”
说罢,她又咯咯笑了起来,这个冷笑话真的很戳她的笑点。
慕清时嘴角微抽摔,不过他求生欲强,“你想我这么刺我就这么刺……就是难看了点,以后可能在公众场合不敢脱衣服了。”
辛从筠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还真想尝试啊?”
慕清时淡笑不语。
辛从筠摆了摆手,“多大年纪的人了,别学小年轻这么中二了,乖啊。”
多大年纪的人了,多大年纪……
慕清时脸瞬间便黑了,隐隐有些咬牙着道:“……你是真嫌我年纪大了?”
辛从筠哎呀了声,发现自己讲错话了,上回开玩笑着说的,他倒是真介意起来了,忙顺毛,“没有呀,你怎么会老呢,你正值壮年身强力壮一夜七次……”
慕清时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得道:“下回可以试试。”
辛从筠愣了下。
慕清时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一字一顿道:“一夜七次。”
然后,他成功得看到了辛从筠的脸变红了,于是便满意得笑了。
辛从筠暗骂着臭流氓进得屋,嘴唇红肿,那是下车前又被慕清时拉着啃咬的。
东凯风正在打电话,脸色苍白,语气严肃,听起来是在说公事。
辛从筠小声得对他说了声我回来了,东凯风对她点了点头,目光随着她在动。
辛从筠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开盖喝了口,伸手抹了抹唇,上面似乎还留有慕清时的气息,她忍不住咬唇,眉目间是遮掩不住得笑意。
这个幼稚的男人啊……
“在想什么?”东凯风站在入口,蓝色的眸子紧盯着她的脸。
辛从筠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回味慕清时的味,刷脸就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得低头,“没什么……”
东凯风压下心中的不舒服感,还是温和的语气,“给我倒杯水吧,想起来药还没吞呢?”
辛从筠便急了,“让你记得吃药你怎么就记不住了!”
她赶紧给他倒了热水,又赶紧给他拿了药,端到他跟前,手心摊开,“哪,快吃。”
东凯风吞药还是老样子,喜欢一颗喝口水咽下去再吃下一颗,跟个孩子似的。
辛从筠很有耐心得看着他将药一颗颗吃进去,黄色药丸掉色,沾染了她的手心。
东凯风很自然得用食指轻搓她的手心,辛从筠只觉得痒痒的,忙收回手来,“我自己来。”
她拿过纸巾擦手,并没有注意到东凯风看着她手心怅然若失的神情。
“明天还要去医院吗?”辛从筠边问边走向客厅。
东凯风跟在她的身后,“要是不烧了就不用去了。”
“还是去一趟吧,你这烧怎么老反复?”辛从筠侧头,有些担忧得蹙眉,“要不要去验个血看看是怎么回事?”
东凯风笑起来,“能有什么大事,可能最近变天的原因。”
见他这么说了,辛从筠便也没坚持,最近流感确实比较厉害。
她抬头,就看到熊熊在二楼探头探脑得往下看,皱眉,“熊熊,你鬼鬼祟祟得干吗呢?”
熊熊忙缩回了脑袋,以最快的速度光脚丫跑回了房间,砰就将门关上顺便落了锁。
辛从筠瞬间就知道他肯定干坏事了,忍着脾气问道:“他今天又干什么了?”
东凯风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就是……把小朋友玩的足球给扎了,你别生气,我跟老师都已经批评过他了,他也已经认识到自己错误了,保证下次不会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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