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从筠便没进去,站在外围等她出来,无聊着拿了手机出来玩游戏。
她穿得一身白,站在那亭亭玉立,颇吸引人的眼球。
赵清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她,神色微微僵了僵,调头领着保姆去了蔬菜区。
她装没看见,省得两人碰面了尴尬。
石妈挑了几样水产便出来了,辛从筠赶忙收了手机上前跟她一起提东西,亲亲热热得跟着她说话往外走去。
赵清挑了几个西红柿,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她跟石妈往外走,她微愣,觉得那年长的人颇为眼熟,一时半会却没能想起是在哪见过。
她若有所思着,半晌,眼睛微微睁圆了。
她记起来了,那是慕清时林深居的保姆,慕清时住院的时候,她过来送过几回汤!
为什么他的保姆会跟姓辛的混在一起?
难不成姓辛的已经住进林深居了?
那慕清时跟温缘结婚算是个什么事!
赵清只觉得头晕脑胀,也没心情再买什么菜,急急得拉着保姆就打道回府了。
辛从筠回到林深居,见熊熊骑自行车已经小有成果了,不用慕清时扶着,已经能骑上小段路,就是还骑得摇摇晃晃的,慕清时一直在旁护着,以防他摔跤了。
听到车声,慕清时回头看了她眼,笑起来,“回来了?”
辛从筠点了点头,然后脸色猛地一变,刚要叫出小心,那边熊熊已然骑着自行车摇摇晃晃得往前骑至了泳池旁,啊得一声,连人带车就载进了泳池内,渐起了浪花一朵朵。
慕清时想也没想扑通一声下水,将慌乱在水里挣扎的熊熊捞了起来,他苦笑的伸手抹去熊熊脸上的水,“果然是半点二心也不能有啊!”
“赶紧上来去冲个热水澡,别感冒了!”辛从筠哭笑不得,这天气掉水里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是熊熊这个孩子。
慕清时带着熊熊去二楼洗澡,走过之处全是水印子。
辛从筠上楼收拾他俩的湿衣服去洗,听到父子俩在浴室里的对话。
“叔叔的也好大。”
“你长大了也会变大的。”
“东叔叔的也很大……“
辛从筠脸直接就胀得比苹果还红了,赶忙拾起地上的湿衣服匆匆下楼了。
幸好她没听到熊熊后面的话。
熊熊悄声道:“妈妈的咪咪可大了!为什么我们就没有大咪咪?”
温缘是临到中午才醒来的,打着呵欠下楼,就看到赵清倚在沙发上,精神很不好的样子。
她凑过去,“妈,你又难受了?”
赵清睁开了眼,眼神竟然无端有些锐利,“林深居,你告诉我,林深居对慕清时的意义,还有,你在那里过过夜吗?”
温缘倒有些奇怪母亲怎么会突然想起林深居了,她撇了撇嘴,“那是清时的私人住所,平日就不爱让人过去……”
她顿了下,自嘲得笑了笑,“上回我淋了雨发烧,就这样,他还不许我留在那过夜……”
赵清腾得坐了起来,死死得盯着她,“你跟我说实话,慕清时答应跟你结婚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缘对于这方面的事烦得很,语气有些不好,“妈,你就不要管了,总之他会娶我就对了!”
“娶你?”赵清笑了起来,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那个女人都已经在林深居登堂入室了!你跟他结婚算什么?嗯?住在雅乐山庄,等侯着他的光临宠幸?你是算大房还是二房?啊?两女共侍一夫?温缘啊,你可真是出息了!”
温缘皱起了眉,“妈,你在说什么?什么登堂入室,什么大房二房?”
赵清胸腔剧烈起伏,“人辛从筠都已经住进林深居了!”
温缘脑子轰得一声,如遭雷避,她猛地摇头,“不可能的!没有一个女人能住进林深居的,慕清时不会允许的!”
赵清气得手指都在颤抖,“没什么不可能的,我亲眼看到辛从筠跟林深居那个保姆亲亲热热得一起到菜市场买菜!这是什么意思你会不懂?啊?人保姆可能都没见过你几回,却已经认了别的女人当女主人!这就是你想要的?嫁过去是给人当个下贱的小妾,清朝都完了多少年了,温缘啊温缘,你可真是给我们长脸!”
温缘脸色是在瞬间就白了,她喃喃念着不可能的,然后站起身便往外跑。
“你干什么去!”
“我要去问清楚!”温缘扔下句话已经跑出去了,赵清叫都叫不回来,她跟着跑了两步便捂着胸口蹲下身拼命喘着粗气,保姆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得给她找药。
温缘开车迅猛,在路上横冲直撞的,目光死死得盯着前方,心中只闪过三个字,凭什么!
凭什么辛从筠就能入住林深居……
那可是林深居啊,她都没能在那住上一晚,辛从筠又是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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