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时上楼,收起手机从电梯里出来,看到走廊窗口处有两个穿着短裙礼服的女人使劲盯着他瞧,他扫了眼便视若无睹,冷着脸跨步往温缘更衣间走过去。
拧门把进入,并不意外在房间内看到了温山和赵清两个长辈,他挑了下眉,开腔,声音清冷,“都在呢。”
温缘猛地抬头看向他,表情惊喜,“清时……”
她似要说话,可是在看到他穿着打扮后连呼吸都微窒了,愣了三秒才找回声音,“怎么没换礼服?啊,没关系,我可以让人再送一套过来。”
说罢,她便要拿手机去打电话。
温山和赵清皆是皱着眉看着突然而至的慕清时。
“不用麻烦了,”慕清时走进来,顺便将手给关上了,“正好大家都在,将事情解决解决吧。”
温缘拿着手机的手指很僵硬,她侧头淡笑,“有什么事可以等我们举行完婚礼再谈,吉时都快到了呢。”
慕清时呵了声,脸上是毫不掩饰讽刺的笑,“婚礼?怎么到现在,温小姐还认不清现况呢?”
温缘心很慌,她强迫自己镇定,“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似乎是对温缘太过失望,目前为止,温山和赵清都没有帮她说一句话。
慕清时似笑非笑得看着她,扬手,将手里的文件袋扔在床上,“要不然你看看这个?哦,伯父伯母也可以看看。”
温缘禁不住心间一颤,脑海中空白,是什么东西,他要给自己看什么东西?难不成是她害了辛缘的事,不,不可能的,他怎么会知晓,他不可能知晓的!
她僵立在那儿,像是木头似的,根本不敢去碰他给的公文袋。
慕清时好整无暇,心情似乎很好,“看看吧。”
温缘立在那儿,半天没动。
温山看着女儿的模样,心不停得往下沉,快步上前伸手就将公文袋拾了起来,正要打开,温缘却像是疯了似得猛地将袋子抢了过去……
她慌乱着将文件袋藏在身后,近乎喃喃自语得道:“不能看,你们不能看……”
温山的心近乎沉到了海底,他有些着急,“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温缘,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你们别管,别管!”温缘慌乱得不知所措,如果当年的事暴光,她相信就算是疼爱自己的父母也会在第一时间放弃自己的,不,她不能让这些文件让她们看到,不能……
慕清时看着她激动有些异常的反映,若有所思。
温山抢不到文件袋,索性沉着脸看向慕清时,脸上是遮掩不住的疲惫,他哑着声问慕清时,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是他的女儿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慕清时嘴角微勾,“不好启齿啊,可以问问你女儿她到底做了什么!”
温山猛地回头看温缘,声音很沉很沉,“温缘,把公文袋给我!”
“不!”
“温缘!”温山跨步上前,很强硬得伸手去扯她的手腕,温缘吃痛,将文件袋摔了出去,赵清立即扑过去拿了起来,立即打开!
温缘慌了扑上前要抢回来,“妈,不要,不要看!不要!”
已经来不及了,赵清已经将里头的东西拿了出来,是照片,外加光碟。
照片,无一例外的是光着身体的温缘和别的男人交缠在一起的淫秽画面。
赵清尖叫声,将照片摔落在地。
温山看着照片惊呆了。
温缘也呆了,她似乎没有想到里头会是这些东西。
温山气得胸口都在痛,他猛地转身,扬手就是一巴掌挥了过去,力道用得很重,扇得温缘直接就扑向了床铺,她捂脸,痛哭了起来。
温山感觉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如此羞愧过,也怪不得慕清时不愿娶她,娶她就是将一顶绿帽往自己头上戴啊!
他弯着背,动了动喉结,半晌才发出的声音,“是我教女无方……你,看着办吧。”
这意思是他不会再管温缘了。
温缘哭着拉他的衣摆,“爸,爸……”
温山是真的不愿再管,拉过哭着的赵清,头也不回得离开了。
温缘痛哭流涕,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跟陈度的事会被拍了下来,她想起陈度离开前给自己的电话,原来是这个意思,原来……
她抬眸看着面无表情的慕清时,有些崩溃,“看着我这么狼狈,你满意了?”
慕清时居高临下得看着她,“从一开始到现在,我给过人多少次机会?非逼着我用非常手段你就开心,哦,这还是跟你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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