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瞒着林南南了。
慕清时知道她的用意,用力搂紧了她,“行,明天我让花秘书安排。”
辛从筠满意了,闭眼睡觉。
隔日她醒来已经九点了,身侧的位置是空的,慕清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她难得有睡得这么沉的时侯,在被窝里又磨蹭着躺了会,才慢悠悠得起身,穿上睡衣去洗漱。
一照镜子就发现了脖子上的草莓印,辛从筠脸红了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看来的,说男人喜欢在女人身上留印迹,证明这个男人的独占欲很强。
她刷着牙忍不住呸了声,大男子主义。
好在天冷衣服好穿,高领或是围巾都能遮挡。
换了衣服下楼,熊熊正在看电视,看到她下来了,很拽得抬起下巴重重哼了声,不理她。
辛从筠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小家伙还往旁边挪了挪屁股。
“干什么呢!”辛从筠轻拍他的小脑袋。
熊熊捂着脑袋控诉,“骗子,慕叔叔说跟我睡,大半夜还去找你!”
辛从筠尴尬,“晚上再让他陪你睡。”
熊熊很高傲的拒绝了,“不需要了!”
辛从筠不理他了,起身去打算去找吃的,就见石妈骂骂咧咧在收拾东西,在看她的时候脸拉得很长,像是她欠了她钱似的。
辛从筠没跟她计较,还对她笑了笑,去冰箱里找吃的。
石妈拖着行李出来,低声骂了句害人精,辛从筠脸微微沉了下来,用力合上冰箱门,“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石妈一夜没睡,即将没工作的火气堆压在胸口,反正已经被辞退了,她也没什么可怕的,大声得重复了一遍,“害人精!不要脸,抢别人的男人!”
如若不是她跟她的孩子,她又怎么会丢掉这份工作!
辛从筠不想做泼妇似得跟她对骂,打蛇打七寸,人也一样,她凉凉得开腔道:“本来我还劝清时,怎么说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走时再怎么样也多给点津贴,不多,就半年的工资好了,不过看样子您也不是很需要。”
石妈愣在了当下,脸色难看了起来,手指都在抖,抿着唇似乎是想说什么。
辛从筠笑了笑,“我还是第一次见人跟钱过不去的,嗯,拜拜了哪,您慢走。”
石妈脸憋成了青紫色,赔罪的话也没脸再说,最后只能拿着行李灰溜溜得走人了。
辛从筠撇了撇嘴,给自己热了杯牛奶。
过了会,她便打算去医院。
她领着熊熊出门,麻烦老林开车送她去趟医院。
老林的情绪不算太高,倒还是尽责得给她开车。
车行半路,老林开口,“辛小姐,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能给你们开车了,你跟少爷以后要好好的。”
辛从筠眨了眨眼,“林叔,清时没跟你说吗?”
老林从后视镜里看她。
辛从筠笑了笑,“他是说气话呢,您还不到退休的年纪,怎么可能让您走。放心吧,他没有辞退您的意思。”
老林愣了下,很快便欣喜了起来,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一个劲的表忠心,会尽心尽力做好所有事的。
辛从筠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有愧于他不停得感谢。
病房内,护士正在给东凯风量体温,好在这两天吃着药,他发热的情况有所改善。
辛从筠进来就摘掉了围巾,去给他打水,东凯风有看到她脖子间清晰的印记,心微微颤动,不悦的情绪萦绕周身。
熊熊跟东凯风报怨着慕清时说话不算话,哪有讲完故事哄他睡觉后就偷溜的。
辛从筠打水回来就听到熊熊骂她跟慕清时不知羞,多少有些尴尬,喝道:“熊熊,又在跟东叔叔胡说什么呢?!”
熊熊冲着她做了个鬼脸,“我又没说错,这么大的人还要睡一起,不知羞!”
辛从筠简直拿他无能为力。
东凯风抿了抿嘴角,看她,然后道:“是打算过去跟他住在一起了吗?”
辛从筠给他倒水,想了想道:“还没想好呢,总觉得住一起不太好,不过他坚持……”
以他霸道的处事风格来说,辛从筠觉得自己很难反抗,她觉得自己拒绝,那家伙可能直接就绑她去民政局领结婚证了。
东凯风眼神黯淡,表面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记起来了,也知道你的身份了,住到一起也不算什么了,没说要给你名份?”
辛从筠脸又红了,“说了,要把结婚提上日程……不过哪有这么麻烦,朗香梅那关还过不了呢。”
她知道朗香梅有多厌烦自己,真结婚,只怕路途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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