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从外面拿钥匙反锁的,辛从筠所预感的事情成真了。
辛从筠觉得这很荒唐,下意识去拍门,疯狂得叫着让慕清时放她出去。
门外没有一丝响动。
辛从筠有些崩溃,从来没有想过这事会刺激到慕清时失去理智!
她烦躁得抓了抓头发,想大叫,转身就看到了窗户,立即想到这是二楼,离一楼的距离并不算太高,如果用床单绑着当绳索或许能够跑出去。
辛从筠果断得将床单用力撕成了两半,绑在一起的长度刚刚好,唯一担忧的是不知道这能不能承受得住她的重量。
她抿了抿唇,有些犹豫,很快便下定了决心要跑。
她觉得不能坐以待毙,现在也没法跟慕清时好好聊,偏激的他压根就听不进任何话!
将床单组成的绳索绑在床脚上,另一头放置到窗外,她小心得爬上窗台,到底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又不熟练,她心慌得厉害,深吸了口气紧抓着床单慢慢得从窗台往外爬,双腿临空的时候她还晃荡了起来,吓得她差点惊声尖叫,怕引来慕清时拼命给忍住了,也不敢往下看,用极慢得速度往下面挪。
“玩特工呢?”慢条斯理得又略显得低沉的声音在下方响起,辛从筠吓得一哆嗦,手下意识得松开,随着惊呼声身体往下坠去。
慕清时准确无误得接住了她。
辛从筠根本就不敢睁眼看他的脸色,想也知道那是怎么样狰狞的脸。
慕清时声音淡淡的,“真是不乖,或许我该给你换个房间?”
他抱着她往屋里走,边走边提议,“地下室怎么样?见不到太阳,也没有窗户,哦,不过不要怕,有灯光可以照亮……”
辛从筠觉得他是疯了,挣扎着要下来,“你疯了吗?你不能这样关着我!这是违法的!”
慕清时笑起来,“谁能知道你在这里?”
“慕清时,你别闹了,我都说跟东凯风的事……”
“别跟我提他!”慕清时暴怒得打断了她,无视她的挣扎抱着她往地下室入口楼梯走去。
辛从筠懵了,知道他是来真的了,眼眸带着恐惧得看着他,而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衣领,“慕清时,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要让我讨厌你!”
“我本来不想这么关着你的,偏你不听话……”慕清时轻叹了口气,语气怜惜,“不乖的孩子,总要吃点教训的!”
“慕清时!”辛从筠疯了似得吼,偏这吼声并没有唤醒他的理智。
慕清时将她带到地下室,下面的空气混浊,因着湿气大的原因给人感觉阴冷阴冷的。
他低头,微凉的嘴唇轻触她的红唇,低声道:“有点冷,不过不要怕,我会给你拿被子的。”
他是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辛从筠嘴唇颤抖,闭眼有些绝望得道:“慕清时,你这是逼着我要离开你。”
“离开?”慕清时笑了起来,声音狠绝,“等你能离开这儿再说吧!”
他将她锁在储物间,里面的气味难闻,辛从筠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慕清时离开五分钟后又回来,怀里抱着被子,铁门哐当在响。
没有床,他将垫直接铺放在地上,语气柔和,“这么厚,你睡着应该会舒服的。”
辛从筠冷眸看着他,此刻他这样的温柔不是她想要的。
将被子都给她铺好了,他抬眸,看着辛从筠面无表情的脸,轻叹了口气走过去伸手拥抱她。
辛从筠倔强得推开了他,语气凉冰冰的,“你别碰我!”
慕清时眸光暗沉了下,很快又笑了笑,“我知道你很生气,这两天你在这儿待着,什么时候听话了我就放你出去。”
他当然不会关她一辈子,他只不过是想给她点教训,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让他很愤怒。
辛从筠没有理会他。
慕清时又轻叹了口气锁门离开了。
辛从筠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累了才寻了角落蜷曲着腿坐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生成这样,而这样的慕清时,是她所不认识的……
坐着,渐渐觉得身上越来越冷,脑袋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她知道自己身体不舒服,应该是发烧了,她现在应该立刻窝进慕清时给她准备的被子里,但是她倔强得不愿去!
他不放她出去,她宁可病死在这儿!
整个人昏沉着,迷迷糊糊着听到有人唤她,有冰凉得大手摸她的额头,然后是熟悉的烟草味,最后是绵软舒适的被窝……
再醒来,入眼的是靓青色的窗帘,她微动了动,在窗边抽烟的男人立即掐灭了烟走了过去。
慕清时摸她的额头,眼眸里关切遮掩不住,语气温和,“感觉怎么样?还有哪儿不舒服?”
辛从筠还记恨着他无视自己意愿关着自己的事,将视线从他的脸上挪开,皱眉问,“这是哪儿?”
慕清时没有说话,辛从筠看屋里的摆设跟昨晚那房间差不多的,便知道还处在他准备囚禁自己的别墅内,心中唯一的希望破灭,她闭起了眼。
就算是发烧得病了,他还是不愿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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