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孩子似得这么幼稚。”慕清时笑着说了她一句,右手提行李左手拉着她下楼了。
辛从筠朝天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谁才是幼稚的那个。
熊熊是真的说得出做得到,直到随着赵清上车了,还是冷着脸没跟辛从筠说一句话,又或者是故意的,跟慕清时挥手拜拜了,对辛从筠则是瞪了眼扭开了头。
目送着车子离开,辛从筠心里倒是有些不是滋味了,要知道从小到大,熊熊粘自己粘得很紧,去哪都是万分不愿意离开自己的……
现在说走就走了,难免让她心里有了落差。
看出了她的不舍,他揽过妻子的肩,“就快过年了,他在温家住不了几天,很快就回来了。”
“我知道,”辛从筠语气柔柔的,“就是他从来没有离开我这么久过……”
“总得适应,以后长大了,更不粘你了。”慕清时看着她,“能陪着你走一辈子的人只有我。”
辛从筠笑着,用力得回握着他带着温暖体温的手。
夜里睡觉对慕清时就是种折磨,他天天看日历,掰算着三个月到底什么时候过去,自从上回辛从筠给他用手之后,就死活不乐意了,主要太力了,手都要废了的感觉,只有被缠得没办法了,才会勉为其难得为他……
可辛从筠提议分房睡他又不乐意,她也没想到,外表文质彬彬冷若冰块的他会了个床上公务员,满脑子费料思想。
跟林南南出去喝下午茶的时候她悄悄抱怨了房事这方面的问题。
林南南差点将嘴里的咖啡喷出来,咳嗽着拿纸巾擦试嘴,“这不是很好吗?你对他有致命吸引力。”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旱得旱死,涝得涝死,不过这要是天天的。
辛从筠有点小担忧,“你说我要是老不给,他会不会憋不住在外头找个人……”
“得了吧,你就别炫耀了,谁都知道他就爱你,就算是给他下药他都会宁可剁了自己的JJ也不会碰别人的。”林南南翻了个白眼。
辛从筠表示自己真的没炫耀,皱眉问,“你就不担心羊腰子在外出轨?”
杨遥跟羊腰读音相似,辛从筠索性就叫他羊腰子了。
林南南像看白痴一样得看着她,无所谓得道:“有什么可担心的?一他没钱二没貌的,哪个不长眼的会瞧上他?”
辛从筠眨眨眼,想这不是骂她自己不长眼了吗?
“再说了,担心又有什么用,真要出轨,守着担忧着都没用,给他五分钟他都能给你找个……所以呀,这种事与其担心啊,未雨绸缪啊,都没用,只能充实自己,有钱有颜,就算遭背叛了也能过得潇洒,羊腰子老实,就算有贼心估计也没贼胆,但是你家那个,钱多颜好,小心着那些往上扑的女人吧,再来个温韵韵这样的女人就够你们受得了。”
辛从筠眨了眨眼,“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就打两个……”
林南南她嬉笑起来,“所以呀,你这么厉害,怕什么?”
辛从筠想着其实本质上大概还是心疼慕清时忍得辛苦吧!
没坐多久,慕清时来了,进来是毫不避讳林南南的存在,俯身亲吻她的脸,“等久了吧?”
“没有,”辛从筠也不吝啬得回亲了他一下。
林南南看着只差发出咦得打趣声了,太腻歪了。
“走吧,”慕清时提起辛从筠的包,“吃淮扬菜,可以吗?”
因为辛从筠怀孕的关系,慕清时总不乐意让她去工作室,怕她累着了,所以就劳烦了林南南顾一下,她皆顾两家店委实有点太累她了,多给了辛苦费不够所以商量着请她吃顿饭。
慕清时将饭店包厢名字告诉林南南,她给羊腰子打了电话,让他抱儿子赶紧过来。
进了饭店,大堂里飘着的各种气味让辛从筠变了变脸色,慕清时立即揽着她快速得进了包厢,顺便从包里给她将话梅拿出来,让她含着。
羊腰子很快抱着儿子进来了,看到慕清时不免有些拘谨,毕竟慕清时长居高位,气质自然跟他们这种小老百姓不同,不过随着边吃饭边聊天,杨遥也放松了下来,也不算是太难相处的,至少他说的话就算是有些无聊的话题,慕清时也颇给面子的接得上来。
实际出来吃饭,对于辛从筠来说压根就没什么可吃的,感觉自己什么也碰不得,还不如家里的保姆专门做得合她口胃。
慕清时见她老吃话梅,慕清时便动手给她舀了一碗清丝豆腐,“喝喝看,这个应该可以入口。”
辛从筠尝试着喝了口,觉得还不错,在他柔和的目光下将汤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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