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瓜子怎么想什么呢?”慕清时挑着眉轻敲了下她的脑门,“别成天胡思乱想的,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事,这是他们的事,我们只管顺其自然就好。”
辛从筠直感叹果然男人是不懂女人的心思的。
虽说是集团出游,少了人其实对他们也没有多大影响,该吃得吃,该玩的玩,因着下雨出不去,便跟童池和圆圆玩了会麻将。
辛从筠兴致勃勃,她觉得自己对麻将大抵是有瘾的,不玩得时候还好,玩的话就特别兴奋,即便她的牌技很差,输了不钱出去,不过能从慕清时那找补回来,他总能赢多输少。
晚九点,童池跟朋友约好了开黑便散了局,辛从筠显得有些意犹未尽,同慕清时回房的时候还在絮絮着刚才那局她是不是不应该出三筒……
慕清时看着她发亮的眼眸,笑了起来,慢条斯理得道:“我倒发现你有当贵太太的潜质。”
辛从筠微侧头,“怎么讲?”
“天天逛街美容,余下时间就是打牌。”
辛从筠闻言有些不高兴了,甩开他的手,嘟囔了句,“我才不会成为那样。”
她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朗香梅,无所事事之下将全部注意力投放在了儿子身上,紧随而至是难以自控的控制欲,也许在家里闲着,短时间是舒服的,可长时间下来,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变成令人憎厌的泼妇的,会对丈夫产生质疑,没有自信害怕被抛弃……
“怎么,被我养着不好吗?”慕清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从男人的劣根性来说,慕清时倒是希望辛从筠被自己养着,不需要出去抛头露面,只要被他乖乖珍藏,但是他还是懂得珍重辛从筠的选择的。
她喜欢工作,他便依着她,只要她过得开心就好。
辛从筠撇嘴道:“男人最毒的誓言就是我养你这句话了,等时间长了,对你没兴趣了,就来质问你对这个家有什么贡献,一言不合就离婚,然后女人只能可怜兮兮得被抛弃。”
她说着拐进卫生间,慕清时跟过去倚在门口,挑着眉看着她挤牙膏,“你不信我?”
辛从筠接水,颇为认真的道:“不是不信你,是信不过人性……谁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也许哪天我变胖了变丑了,不符合你的审美了,又或者你变老变秃了……未来不可期嘛!”
慕清时不喜欢她这番说词的,走过来略略强硬得伸手搂住她的腰,“你再说一遍,我当刚才我听错了。”
辛从筠看着镜子里他微沉的神色,叹了口气,“忠言总是逆耳的,慕清时,你听好了,我爱你,但我也不会将未来全部交予在你的手上,如果我不自强自爱,如何能保证你能爱我如初……”
“我保证,”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然后伸手将她发怔的脑袋转过来,他的唇贴在她的唇畔,“我会永远爱你如初。”
语落的同时薄唇已经贴了上来,热情得吻她的红唇。
辛从筠手脚发软,手中的牙刷些先掉落在地,突然有个小身影闯了进来,熊熊揉着惺忪得睡眼迷迷糊糊得问,“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大人瞬间分开,辛从筠面红耳赤,“我刷牙呢,你爸刚在帮我看看有没有蛀牙。”
慕清时轻轻笑了起来。
辛从筠狠狠得瞪了他眼。
熊熊撇嘴道:“亲热就亲热,我又不用是三岁小孩了,还哄着我玩……”
小家伙边说边走向马桶掀马桶圈拉下裤子尿尿。
辛从筠窘了一下,有些恼,伸手就将慕清时推了出去,“出去出去,洗个漱你捣什么乱呢!”
慕清时手轻轻捏了下她的手,“等下回我再好好帮你查查有没有蛀牙!”
辛从筠轰得一声,满脸通红,猛地就将浴室门甩上了。
熊熊尿完了赶紧洗了手,喊着冷冷冷冲上了床。
他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小眼睛盯着正在脱衣服的慕清时,跟他打着商量,“爸爸,能把手机还我吗?我保证我明天不玩游戏了。”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
熊熊撇了撇嘴,生气得翻了个身,“那我明天给奶奶打电话,就说你虐待我!”
慕清时不以为然,“挺好,正好我可以找借口把你送到你奶奶那,也省得你老是挤在我跟你妈中间当电灯泡了。你要等不及可以现在就打告状电话。”
熊熊闻言更生气了,也蔫了,没好气得道:“我才不会让你如愿呢,哼,我就要缠着你们缠着你们!让你们没有时间只能躲在臭臭的厕所里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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