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明明很懂事的诗语,怎么就能跟那个姜碧刚去偷情呢,老两口是怎么也想不通,可是问她,她却口口声声说是去琼枝送东西。
可是温琼枝是他们的女儿,被别人这样子说,他们自然也不高兴,对简诗语其实还是有些失望的。
不过也是自己养大的女儿,还是得体体面面的给她把婚礼办了。
温母接了温琼枝的话,“我前几天带诗语去县里扯了布了,得给她体体面面的做几身衣服,哦,对了,那天还碰到了陆沉。”
温母压低了声音跟温琼枝说:“那天陆沉说是给你扯布去了,他对你挺好的吧?”
温琼枝低垂着眸,一副娇羞的样子,“陆沉哥对我很好的。”
“这就好,这就好。”
看着女儿的模样,温母就知道女儿过的不错,这也是要好好过日子的,她就放心了。
然而,简诗语看着温琼枝那幸福的小模样,她就咬牙切齿,凭什么,凭什么温琼枝可以这么幸福,而她却要嫁给姜碧刚那个草包,不行,她还是得想办法,她绝不能嫁给姜碧刚,一定要想办法让温琼枝跟姜碧刚走。
她不可能这快就对姜碧刚没有感情了啊,怎么感觉她喝了一回农药再醒过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想拉着温琼枝去说会儿话,还想再劝劝温琼枝,“琼枝,咱们也好久没有见面了,我们去说说悄悄话吧。”
“有什么话就搁这里说吧,咱爸咱妈也不是外人,陆沉哥现在是我丈夫了,也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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