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眨巴眨巴眼睛,停顿了数秒,肖子墨开口了。直言不讳的提起了姬无双的事情,道自己别无所求,只求刘德能成全自己与姬无双的婚事。
“儿臣与无双本就拜过天地,故请父皇成全。”
说道这个,刘德也是无奈。所谓金口玉言,这板上钉钉子的事情怎么可以更改?且不说擅自把刘璇的正妃指给肖子墨,把刘璇置与何处,就论长兄为父,长嫂为母的伦常,在这个信道的国度就跨越不了,即使人们并不知道这个双生子的存在。
“放肆!你想乱了纲常不成!”
“纲常,哼哼!难道他娶了我的妻就是纲常了吗?”
“……你你你!皇室的婚配本就不能自己!没得到我的认可就不作数!”
“不作数也罢,不能自己也罢,可天下那么多女子,为什么非得把无双指给他!为什么偏偏选了我的妻!”
就在肖子墨怒气冲冲的与刘德论道着姬无双的事情,心腹来报,说黎皇后驾临。而后肖凡与肖子墨便急急由暗门出得养心殿。
置身殿外那时,已然是暮色沉沉,
都说天气会影响心情,那么心情是不是也会影响到天气?这个怎么说呢,反正那刻倒是飘起了雪花。
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可落在琉璃瓦上却如泼了油般的湿滑,本来就心情灰暗,这一放慢身形,肖子墨甚是觉得焦躁难行。
就在肖子墨回到东宫,坐与屋顶烦心之际,突然瞧见姬无双与青熠自刘璇的寝殿走了出来,而后主仆二人又是蹦又是跳的,接捧着飘下来的雪花,还叽叽喳喳的说着些什么,看上去甚是欢愉。
不用想肖子墨都能猜得到期间发生了什么,试想着姬无双把刘璇当成自己那幕,肖子墨不淡定了,他吃味了。
那刻的他真想跳下去与姬无双讲,方才见到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太子刘璇。
但一想到姬无双太子妃的身份,他又自嘲了起来。
继而他就在那静静地坐着,静静地俯视着楼阁座座,宫灯点点,以及那个欢蹦乱跳,娇小可爱的身躯。
“雪下大了公主,咱们回去吧。”
“哎我说青熠,要不咱俩把殿下拉出来堆雪人吧。”
“可得了吧,殿下喝了那么多酒,出来一准还得受凉,您就别折腾了!”
“白日里看着挺好的,怎么转个瞬就得了风寒?这身子骨,也太不抗折腾了!我看他呀就是娇生惯养,缺乏历练所致。”
……
与姬无双的神情愉悦,活蹦乱跳相比,初次饮酒的刘璇倒是境况堪忧。
回到密室,还未等宽衣解带,便一头栽到榻上。而后又是翻滚又是呕吐,直折腾的小桂子也是疲惫不堪。
“逞能咱也不能这么喝呀,多遭罪啊这是!”边拍打着刘璇的后背,小桂子边埋怨着。
“我堂堂天朝太子,岂能让个女人比下去?”接过水漱了漱口,刘璇回躺在榻上。
“话是这么说,可也不能拿身子骨开玩笑啊!”
“本宫就是喝死,也不能让肖子墨得了先机!”
“您可真是的,跟个替身较的什么劲呐!再怎么着娶太子妃的也轮不到他啊!”
“是吗?那我要是真娶了她可怎么办呢!”就在小桂子劝解刘璇那时,密室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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