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这三个字还真是意外的让人心动呢。
秦匪想到当时她盯着自己说这三个字的时候,那种坚定,毫不犹豫被选择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其实仔细想想,好像从来没有人会对他说着三个字。
当然,也没有人敢。
因为我要你这三个字,代表着决定权在对方手里。
在京都没有人能决定他。
这小姑娘是第一个。
一旁的沈昂看在眼里,不免砸吧了下嘴,“看你笑得那样子,啧,真是受不了。”
回过神的的秦匪像是想到了什么,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下次别带我去食堂,不好吃,这一个星期我简直受尽折磨。”
沈昂愣了下,眼底闪过一丝神色,然后转而就极为唾弃的鄙视了他一句,“我去,你个土匪还有好吃难吃这一说?你不是向来一忙起来,都是白开水就馒头的吗?怎么,有了个女朋友,人也开始娇贵起来了?”
秦匪嘴角笑的玩味儿,“既然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见他如此毫不遮掩的样子,不禁翘起了大拇指,“行,你可真行,我是服了你们了,明年过年带人回家吧,到时候高三一考完,直接领证造孩子,生他十七八个。”
秦匪笑了笑,“你说的那是猪,不是人。”
“……”
沈昂被他这很是奇葩的关注点给弄得有点郁闷,这谁他在意这个了!
“夸张手法懂不懂!你个文盲!”
秦匪慢悠悠地扫了他一眼,含着烟,言辞间模糊不清地道:“如果我是文盲,那你是什么?”
“……”
作为仅少他一个学位的沈昂来说,他极为傲娇的一扬头,“我才不和你比呢。”
说罢就离开了。
只是秦匪却没挪一下,还坐在那里。
春末的午后阳光适宜,温度也舒服,整个人从骨子里透着一种懒散的惬意感。
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出声了一句,“出来吧。”
随即,墙里面传来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响动。
包厢的墙壁上一扇小门被立刻推开了。
原来这间房间里还有小小的隔间,只是因为做的太过隐秘,不是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很快这墙里面就出来了两个人。
只是其中一个是被压着出来的。
那人看上去很是狼狈,就这样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
头发糟乱成一团,衬衫的下摆也从裤子里拉扯出来,鼻子下两道血迹,眼角还有一点黑青,整个人就好像是一民工进城似的。
秦匪抽了一口烟,日光下他靠在窗边漫不经心地转过头,向那个人看去。
良久后,才听到他悠悠地道:“徐董,这几天待在这里,开心吗?”
自从回来之后沈昂就彻底防住了他,就连出校门吃个饭都不行,每天都死缠烂打地拉着他去食堂试新菜品。
企图想要故意困着自己,好方便他满世界地去搜人。
只不过,他大概打死都想不到,他想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只不过就差了一堵墙的距离。
而此时的徐董没想到自己兜兜转转,好不容易跑出海城,结果又被抓了回来,而且还被困在这里困了好几天。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当然最要命的,还是落在了这小子的手里。
“秦……秦总,你……你……求你……求你放了我,我……我真的……你这是到底要干什么呀!”
秦匪懒洋洋地抽着烟,道:“我在救你啊,瞧沈昂盯我盯得那么紧,为的不就是想找到你,然后再杀掉你嘛。”
徐董心里叫苦不已。
什么救他!
落在他手里才是最可怕的好吗!
这小子下手可比沈昂狠多了,心也黑多了。
那件事闹得他几乎名誉扫地,被迫离开京都。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能放过自己?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拔凉拔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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