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你在上厕所吗?”
“你能不能出个声儿?”
然而,无论他在原地怎么喊,周围除了他阵阵地回音,根本没有其他的反应。
那人这下顾及不了手里的那个机器,心开始慌了起来。
人……没了?
怎么会这样?
于是,他开始在周围开始寻找了起来。
只是找了一大圈,连刚才时珺说要去上厕所地地方都去看了一眼,根本没有她的人影。
真不见了!
这下,他开始着急了起来。
这是队长给他的任务,他居然给搞砸了!
接下来他要怎么办?
他要怎么像自家队长交代人不见的事实?
当下,他开始四处的乱找,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似的。
只是怎么找,始终都找不到任何时珺的身影。
完了完了,人真没了。
当下,他慌里慌张的拿出无线通讯给自家队长汇报。
此时,已经找到秦匪的队长收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劈,直接僵在了原地。
“人没了?你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被吓得已经半死的小伙子语气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就是她……不见了……”
队长听着他那哭鸡鸟嚎的声音,也是急得想骂娘,“我不是让你看着的吗?怎么会好端端的就不见了!你连个女的都看不住,你还能干什么!”
那头的人对此显得十分的委屈,“我……她……她骗我!”
“……”
“我还以为她是真心的把东西借给我玩儿,谁能想到她趁着我一个不注意,就偷偷溜走了!”
说到最后的时候完全就是已经要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
这个白痴东西!
竟然这么容易就被人给糊弄过去。
“怎么办啊,秦爷知道了之后会不会很生气啊?”他这会儿说哈的时候都颤颤巍巍的很,一副怕到不行的样子。
自家队长看着距离自己不远处正在包扎手臂的秦匪,饶是向来在执行任务中心理素质极佳的他这会儿开始也心里遏制不住地慌了一下。
生气?
呵,你可真是太单纯了。
就秦爷能愿意给这女孩子当靶子的情况下,不弄死他都是开了恩了。
“你就等着关禁闭吧!”
队长恶狠狠地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果断挂断了电话。
不远处的秦匪还没见过自家手下这位队长会有情绪如此波动的时候,坐在石头上的他不禁掀了下眼皮子,问:“怎么了?”
队长刚一挂电话,就听到秦匪的质问,心里一紧,然后连忙摇头,“没……没什么……”
秦匪抬眸看了他一下,然后重新低头看着自己正在被包扎的伤口,问:“她人呢?安全送到境内了吗?”
那名队长听到这话后,头不自觉地低了下来。
他不敢隐瞒,只能小声地回答:“没……”
秦匪的神色一顿,眼睛就此半眯了起来,“什么意思?”
那名队长瞬间就感觉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危险,“我们在国道上的时候,她知道你这里情况不太好,就自说自话的联系了她自己的手下,还和江暮韫联系了一通电话,我们根本拦不住。”
“那她现在人在哪儿?”秦匪有种不妙的直觉。
果然,就听到自己的手下这个时候有些支支吾吾地回应:“原本……是在山下的……”
秦匪的脸色渐渐开始阴沉了下来,“什么叫原本?”
“就是、就是……现在不见了……”
当从自己的手下那里听到不见了三个字后,他的脸色骤然一变,“你说什么?”
顿时,周围的气氛就变得低了下来。
山林间的日光在不知不觉中被遮住,光线有些黯淡了下来。
那名队长都不用抬头看,就知道这会儿秦匪的脸色有多么的难看,为此他赶紧解释道:“我们怕她一个人单枪匹马折返回来会出事,所以只能带着她一起回来,为了防止她单独行事,已经派人盯着了,但是……”
秦匪的声音淡却带着绝对的森冷意味,“但是什么?”
“但……人没盯住,不见了。”那名队长说到最后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做好了秦匪震怒不已的准备。
不过秦匪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无心在顾及到这名属下了。
因为当听到时珺在山下不见的时候,他基本已经可以想象整个场景了。
时珺一定是知道他的危险,所以和江暮韫做了交易!
但问题是,她会用什么来做和江暮韫做交易呢?
难道是答应婚约?
可这个念头下一秒就被否决了。
不可能。
时珺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用自己来换。
这种苦情戏路线不适合她。
她向来都是一击即中,利益为上。
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江暮韫和时珺都是同样的人。
都是一切向利益看齐。
所以,时珺肯定是给利益,而江暮韫也只收利益。
可是什么东西能够打动江暮韫。
前提还得在时珺的手上。
电光石火之间,他想到了。
那个数据库!
“该死,江暮韫一定带她走了!快。快去追!”秦匪立刻起身,就要往山下而去。
他敢百分百保证,现在山下已经没有江暮韫的人了!
这个傻姑娘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干什么!
她这根本就是与狼共舞,与虎谋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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