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副伺候人的样子让白一岑眼疼不已。
好歹也是秦家的继承人,瞧瞧那副疼媳妇儿的狗腿样子,哼!
不安分的白一岑当下就将目光蠢蠢欲动的转移在了时珺的身上。
他可还记得这女人挂了自己两次电话,半点好都没讨上。
特别刚才还跟着苏鹤那个混蛋一起嘲笑自己。
看他不好好折腾他们一番,看他们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撒狗粮。
当下,就再次坏心的故意挑拨离间道:“弟妹的眼睛怎么样了?”
不等时珺开口,秦匪就自顾自地接茬:“还好,没什么事。”
白一岑看他那主动殷勤样,撇了撇嘴,随后再接再厉道:“听我的手下说,血流了半张脸,吓坏人了。”
这下,秦匪的手一顿,但语气还是平常依旧,“小姑娘皮薄,这才血多了点。”
随后就将手剥好的虾放进了时珺的碗里。
白一岑哪里会错过他刚才那细微的动作,当即继续添油加醋地说:“谁说不是呢,女孩子嘛,皮薄,不过还好咱们弟妹胆子大,看到那么多的人围攻,不禁不跑,还站在那里举枪,一枪就吓得那些人不敢随便乱动,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秦匪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真的动了枪,神色不禁变得危险了起来,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道:“是吗?”
气氛立刻变得风雨欲来了起来。
时珺被那一眼风扫得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立刻低头狂吃。
那架势恨不能把碗都给吃了。
那鹌鹑模样让秦匪看在眼里,心里那股子火气最终还是淡了。
却不知道此时时珺却在心里无声地咒骂着白一岑这个混蛋,居然挑拨离间,搞事情!
看她等这件事结束之后,不把他弄得哭爹喊娘!
“当然了!那天花板上还有枪眼呢。”不怕死的白一岑还在故意挑事。
倒是一旁的苏鹤看在眼里,好心想救他一把,毕竟时珺也不是什么善类。
到底是能让秦匪看上的女人,就算她下手不重,万一秦匪为博红颜一笑,对他下手,那神仙可都救不了。
所以他立刻转移了话题,问道:“说起来JY最近动作挺多,弟妹怎么有时间跑这里来和我们闲聊?”
秦匪一听到他的称呼,马上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苏鹤的身上,不禁啧了声,“我说他占我便宜也就算了,你个比我小一岁的凭什么也占我便宜?”
苏鹤微微头一偏,轻松躲闪了过去,继而一本正经地回答:“占都占了,也不差这一个了。”
秦匪看他那厚脸皮的说辞,都气笑了,“什么不差,我看你们两个最近就是皮痒,是不是想挨一顿做惩罚?”
苏鹤举了举杯,“我们罚得还不够吗?狗粮都塞得快撑死了。”
白一岑一副深受其害的样子,“没错!瞧瞧你那样子,看得我眼都疼了!我说公司都出那么大的事了,你们两个倒是挺淡定啊,特别是弟妹,和常人还真是不太一样啊。”
秦匪对于这个,不仅不以此为耻还反以此为荣地道:“那肯定啊,我媳妇儿能是一般人嘛?”
“……”看他又在秀恩爱,白一岑是真受不了,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不就是长辈同意了嘛,又不是真的结婚,领证了,瞧把你一口一个媳妇儿的,膈应谁呢!”
秦匪见缝插针地就扎心道:“膈应你啊,和我同岁,结果媳妇儿也没有。”
苏鹤这个时候也赶来踩一脚,道:“他那哪里是媳妇儿没有啊,他是把媳妇儿给气跑了,眼下打算追妻火葬场呢。”
秦匪立刻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听说你媳妇儿已经见过人家的家长了?”
被这两个人联合捅刀子,白一岑自然是急跳脚了,“什么见家长啊,是那小子粘着我女朋友的时候,被他爸妈看到了,这才一起吃了一顿饭,这算什么见家长。这是我媳妇儿给人留颜面好不好!”
“的确十分留颜面。”
“相当留颜面。”
当即,秦匪和苏鹤两个人非常意味深长且默契十足的碰了碰杯。
那一副同为战壕战友的样子,让白一岑看得牙痒痒。
一个带着媳妇儿跑来炫耀,在自己面前塞狗粮,一个则成功结婚,老婆都大肚子,在家安心养胎。
就他,就他还孤家寡人,媳妇儿眼看着就要跟别人家跑了。
被踩中尾巴的某人心里不爽了,一脸烦躁地就嚷嚷了起来,“你们有完没完,说好是来玩儿喝酒的,怎么说着说着最后就弄到我头上来了。”
秦匪哟了一声,“急眼了。”
苏鹤喝了口酒水,十分之淡定,“行吧,既然某人急眼,那我们就换个话题呗。换成……”他顿了顿,道:“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嗖——”
一把匕首彻底捅入了白一岑的心脏。
他一脸内伤地看着苏鹤,心里暗暗记下了这笔账。
秦匪看着白一岑又一次败给了这位腹黑大律,笑着给补了一句:“我媳妇儿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就什么时候结婚。”
白一岑见他们两个人一搭一唱,在自己面前演。
于是他故意挑衅道:“JY现在闹成这样,怕是最起码一年都空不下来,到时候别被我反超了。”
“你开什么玩笑,我媳妇儿会要用一年?做什么梦呢!一个月,肯定就能全部解决。”
面对秦匪如此信誓旦旦的回答,坐在一旁始终都在埋头苦吃的时珺立即下意识地抬头。
一个月?
他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就算她想一个月结束战斗,但也要下面的人能够搞的定啊。
她很想告诉秦匪,一个月时间太仓促这可能性不大,少说空话。
但不料让对面的白一岑看了个分明,哼笑道:“你还是少吹牛吧,现在JY各种小动作不断,怎么可能就三个月?”
秦匪但笑不语地看着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白一岑莫名觉得这眼神里面有算计,紧接着就想到了什么,连忙提醒道:“到时候你可别找我来求助。”
秦匪嗤笑道:“你想什么呢,我人都在这里了,还要求你干什么。”
白一岑觉得似乎也是这个理,这才放下心拍板道:“行,我就等着一个月之后看JY到底能不能稳下来。”
秦匪点头,笑道:“好啊,赌注就是这个酒庄。”
白一岑神色一愣,半晌后终于反应过来,“好啊,原来你是心疼这个酒庄,所以变着法的想讨回去啊?”
就说着家伙刚才用那种眼神看着他,合着是把主意打这里来了。
秦匪笑着去碰他的酒杯,“来,喝酒。”
结果把白一岑给气了个半死,“我喝个屁啊我,我费心费力的给你老婆当保镖,晚上也不睡,跟条狗似的守夜,你居然轻飘飘一句话就想把东西再要回去,你想得美,我才不还给你呢!这个赌注我不同意啊。”
结果秦匪和苏鹤两个人各自碰杯喝酒,完全忽视了他。
白一岑眼看着自己刚到手没两天的酒庄又要还回去,在接下来的聚会里那是又吵又闹,又蹦又跳的,像个大马猴似的。
其他三个就像是看戏一样看了一场,最后这才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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