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白青衣觉得飞南洋之前,得卖下乖。
她魂穿前是戏剧学院表演系的学生,跑过龙套演过替身,也接过几个不入流的小角色,说演技精湛可能是标榜了,但也算是有些演戏天赋的。
她只用一秒就眼眶泛出些水红,满脸的歉意:“对不起。乖,闯祸了。”
秦淮淡淡的:“无妨。”
长公子有一颗菩萨心肠,白青衣觉得这是她不幸中的万幸。
她不动,她还乖乖的半膝跪在他面前。
此时,男人已经拿起一本泛黄的古老医书,轻轻的翻阅着。
他眉目薄凉,神情专注,一时间清冷的像是谁都无法融进他的世界里,那样遗世独立。
白青衣不禁好奇的想,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出生百年贵族,生物医学界最年轻的院士;他谦谦君子,腹有诗书,繁华千万却独善其身;他还是帝国心脑科第一把刀,却又鲜少亲自主刀……
盛京城又有何传闻?
他虽出身显赫却是个令人耻笑的残疾;若是没有母亲娘家的势力,他在秦家不过是个没有实权的挂名长公子而已。
总之,所有人提起他时,不屑又艳羡。
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救原主于水火之中,今后更是她灵魂得以长存的倚仗。
想到这,白青衣便回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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