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是的噢。都是夜里疯长,所以睡前都要剃光呢,早上起来还是能那么长。”
秦淮瞧着她似是委屈,薄唇挑起一抹浅弧,很淡,稍瞬即逝。
他道:“不怕。晚些,叔给你开一副调剂的方子,让清荷给你煎服,这样会好一些。”
萧青衣弯着眼睛:“谢谢叔。”顿了下,还是没忍住,将憋在心里三天的疑惑问出口,她问,“叔,为什么要对阿乖这样一无是处的扫帚星好?”
话音落,包裹着她一双小手的大掌倏尔撤去,跟着一道严肃的嗓音自她头顶砸来,“胡说!”
长公子生气了,萧青衣抿唇,低下头。
见她这般,秦淮倒是不忍凶她了。
他温温淡淡的口吻:“你不是扫帚星。”微末的叹息了一声,“你生来就与众不同,没有必要费力融入,更没必要因旁人的言论而否定自己。你是最好的,如果你觉得孤独,叔会一直陪着你。”
萧青衣眼眶有些热了。
打动人心的话,她不是没听人说过。
魂穿前,蒋为民用一张甜言蜜语的嘴,哄的她天花乱坠。
但那些,远不及面前男人掷地有声,刻骨铭心。
萧青衣深深的感受到来自于面前男人待原主的无比珍视,这种珍视,无关风月,无关情爱。
她抿了下唇,还是执着的问:“为什么,要待阿乖好?”
她戴着墨镜,秦淮瞧不清她的脸,便伸手将她墨镜摘掉。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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