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叹时运不济,命运不公。
她听闻萧青衣的话后并没深想,让萧青衣早点休息就去见了秦淮。
她敲响秦淮的书房门时,秦淮已经坐到了书桌旁,他仍在雕刻那件尚未完成的概览核,核桃上隐约端倪出一个女孩的模糊轮廓,看起来模样应该生的极为清隽灵秀。
她视线只在秦淮手上的橄榄核停了一秒,就恭敬的道:“长公子。”
秦淮有些分神,镌刻刀刺破了食指,顿时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珠。
他搁下橄榄核和镌刻刀,不在意的抽出消毒纸巾擦拭着手指,问:“有事?”
清荷道:“衣衣让我查了个人。”
秦淮抬首,一双桃花眼潋滟锋芒,冰冷的不近人情。
他看着清荷:“嗯?”
清荷将事由经过如实汇报了一遍,补充重要信息:“从前夫人还在世的时候,有头疼的毛病,莫篱给夫人施过针…,据福伯口述,夫人经过她一个疗程的治疗后头疼的毛病是有所改善的,但夫人突然病故也是在这不久之后,我寻思着事关夫人当年的死因,特地向您汇报。”
秦淮深眯了下眸:“小东西从前太过于坎坷,她现在心智开了,不是个安于现状的,所以不会无缘故的关注一个从未有过交集的人……”
清荷似乎懂了秦淮的意思,她点头:“衣衣,我会时刻盯着,不会让她生出什么祸端……”
闻言,秦淮皱眉,似是不悦:“你盯着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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