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想巴结白水熙的,一唱一和,抑扬顿挫的恨不能拿个喇叭广播。
带头的就是萧云晴和萧云梦。
“呦,舞女啊?是哪种舞女啊?站街女的那种,还是维也纳大厅的那种啊?”
“噗?维也纳大厅的那叫艺术家,舞女当然就是酒吧卖唱卖跳的那种喽……”
“噢,对对对……还有可能是卖别的?比如卖笑卖风骚……”
“啧啧啧,哇,你真相了耶。”
“好脏噢…”
“这种人好脏噢,会不会有什么脏病?”
“熙熙,你怎么跟这脏人说话,万一她遗传了她妈身上的什么脏病传染给你怎么办?”
“就是,熙熙,咱们走,咱们以后躲着她点……呸—”
……
萧青衣不管周围看热闹的如何指指点点,她看了看和白水熙并肩站着的萧云晴和萧云梦。
随后将打好的饭菜搁在离她最近的餐桌上,走到她们面前。
她淡淡的:“道歉吗?”
她鼻梁上,口罩上,镜片上零星的挂着几片紫菜叶,还有顺着头发丝一滴一滴往下坠落的汤渍。
看起来狼狈,但她眼神犀利,气场强的叫人无法忽视。
白水熙胆子小,她有点慌:“……干什么?我不是给你道过谦了?”
萧青衣挽起袖口,露出一截纤细瓷白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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