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左手。
露出一截手腕,因为皮肤太白的原因,所以萧青衣先前被瑞士军刀划破的伤口即便是已经愈合,但疤痕依旧醒目。
疤痕不深,但有点长,大约七八公分,可以想象,当时被划破时伤口有多疼。
秦淮眸色微不可觉的深了深,打断她:“左手伸出来。”
萧青衣专太注了,所以秦淮突然出声,她吓一跳,书没拿稳,刚好就打翻了面前茶几上的一杯水,好巧不巧,那杯水就泼在了秦淮的腿上。
水是两分钟前萧青衣让阿宝倒的,因为太烫,萧青衣就没喝。
现在……
萧青衣手忙脚乱的抽出纸巾给秦淮擦,但秦淮却在这时精准的扣住她的手腕,让她坐下。
萧青衣端正的坐好,心底战战兢兢的,除此之外,她脑畔里开始琢磨着怎么哭,因为福伯说,只要她哭,啥事就没有了。
问题是,她现在哭不出来。
秦淮不知道萧青衣想什么,但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他问:“电话为什么不接?”
萧青衣低着头,她在福伯那吃面的时候,清荷就给她打过预防针了,所以她不敢隐瞒。
她声音很小:“……我那时,在见义勇为。”
“见义勇为?”
萧青衣估摸着秦淮肯定已经把整个打架事件查的七七八八了,所以也没啥好掩饰的。
她把事情经过简明扼要的口述了一遍后,道:“…我总不能看着莫姨的儿子被打残,所以就动手了。”
闻言,秦淮面无表情的问:“事后,为什么不报警?”
萧青衣轻描淡写的一句:“噢,我忘了……”顿了下,补充,“而且,他们被打的也很惨,我怕警察追究我们防卫过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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