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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五分钟后，户外草场。
二十个来回，顾如烟就不行了。
她被萧青衣摁在草地上纹丝不动，漂亮的狐狸眼杀气腾腾的：“女痞子。”
萧青衣没为难她，松开她：“道完歉，你就可以走了。”
因为先前被虫子叮咬的地方痒的厉害，萧青衣说完就低头去挠，就是这几秒的间隙，顾如烟捞起一块板砖就朝萧青衣后脑勺砸去。
千钧一发之际，顾如烟的手腕被突然钻出来的力道狠狠钳住。
她不可置信的侧首，对上的就是一双流光潋滟的丹凤眼。
她眸底明显一喜：“夜哥哥？”
顾长夜都看了她们斗了半天了，两个都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松开顾如烟的手腕，眸底掠过一抹兴味：“……宝贝儿，还嫌不够丢人？道完歉，不就得了？”
顾如烟哼了一声：“夜哥哥，你问都不问，就向着她？我跟你说，她就是个厚颜无耻的女痞子，女流氓……你看，我这里，还有这里，都被她打青了。”
顾长夜在艺术家里算得上独树一帜了。
他跟那些拼了命才混上大师级别的艺术家不同，他生在钟鸣之家，如今现任顾氏集团的执行长；又生的一张极好看的皮囊，往人群中一站，就是卓尔不群的存在。
因此，他一出现，围观的人就更多了。
且不论那些人，就连慕画都激动的双眼冒桃心。
他朝顾如烟懒懒低笑，似是宠溺的口吻：“乖了，她看着就比你小，别欺负人家。该道歉还是要道歉的，嗯？”
顾如烟不可意思的瞪大眼睛，夜哥哥对她向来都是有求必应的，这还是第一次没向着她。
她不高兴，掉头就走。
萧青衣还在挠胳膊，她听到顾长夜的声音这才转过身：“顾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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