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衣又有点烦了,她动作利落的翻上马背,对顾如烟抬抬下巴,“你们不会阴我吧?”
顾如烟粉唇一勾,不屑又恶劣:“就是阴你啊,还有种来吗?”
萧青衣抬了抬眉,没说什么,直接策马奔腾,用行动告诉对方,她有种。
……
赛马道长约10公里,因为非专业赛马,正常赛马时速在每小时30公里,所以,一个来回怎么也得半小时。
因为料定顾如烟她们没憋着好,所以萧青衣挺谨慎的。
去的时候没出问题,刚调转马头就出了问题。
马是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哨子声给惊着了,撒野似的往前冲。
速度得有70公里每小时,萧青衣并不惊慌,即便她人就要被甩下马背。
她花了将近五分钟,将马制服,却没料到自己身体机能出现突发状况:就是眼前突然一黑,直接从奔跑的马背上摔下来。
偏是倒霉,她摔下的地方刚好有一块凸起的石头。
石头最尖锐的部分直抵腰窝和尾椎骨,生生把突然昏迷的萧青衣又给疼醒了。
是要命的疼!
她鸭舌帽和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都摔没了,腰椎骨像断成了两截似的,疼的满头大汗。
追上来的顾如烟大底是第一次做亏心事,她有点慌,问:“你……你没事吧?”
萧青衣原地平躺了会儿,似乎才缓过那阵皮开肉绽的疼。
她没来得及搭理顾如烟,衣兜里的手机响了。
她侧了侧身体,将压在衣兜里的手机摸出来,定晴一看,是江北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接通:“江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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