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现在场合不好直接问，比较温婉的问：“润孝，是她吗？”
秦淮对顾老夫人没有任何隐瞒：“嗯。”
闻言，手机那端的顾老夫人就有点上头了，她静了静，才道：“润孝，你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秦淮声音点冷沉了：“外祖母，孙儿心里有数。”
他说完，就听到手机那端传来顾如烟对老人家撒娇的口吻：“奶奶，烟烟都说没事了，就是破了点皮，您怎么还找表哥告状啊？”
顾老夫人很疼顾如烟，她宝贝的不行，笑骂道：“你这个窝里横的小东西，都叫野丫头欺负成这样了，奶奶不给你出口气，我今晚都睡不踏实。”
……
秦淮孝顺，顾老夫人和顾如烟说话没挂电话，他也不好直接挂了老人家电话，于是就这样安静的听她们说了将近两分钟的对话后，那端老人家才想起来他。
“润孝~”语重心长的口吻，“外祖母丑话说在前头，这一次，我看着你的面儿，她们闹着玩，打打闹闹就算了……再有下一次，外祖母可没那么好说话。”
秦淮嗯了一声，问：“您…，还有事吗？”
这口吻，听的顾老夫人都快起了脾气，一旦涉及那怪胎，她这个外孙就有点冰冷的不近人情。
她叹了口气：“罢了，你去忙吧。等忙完你母亲十五周年忌日，抽空过来一趟，我有话同你说。”
“好。”
顾老夫人是知道秦淮性子的，她没在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她挂断电话后，看着顾家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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