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淮只按摩了小一会儿,就将她上拉的衣摆放下。
萧青衣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像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小脸红扑扑的,一直埋在枕头里,都不敢抬头。
秦淮将秘制的药膏随意的搁在床头柜上,瞧着那恨不能将整个人钻进枕头里的小家伙,眸底一闪而过兴味,看着心情似乎不错。
他也就只是这样无声而又无边的看着,神情专注,眸色深深,不知道在想什么,安静的甚至连他身上的呼吸都感应不到。
农庄的宅子有点老,白墙墨瓦,翘角屋檐,颇具江南名宿风格。
窗户没有关,城郊的风有些大,轻而易举就吹开帘子。
风一来,整个房间就显得冷清。
萧青衣只听到风吹拽着窗帘的动静,却感应不到任何一丝秦淮还在的气息。
走了?
她心中迟疑,抬手搓了把脸,脸蛋烫的不可思议,吓了她一大跳。
因为不确定秦淮究竟有没有离开,萧青衣竖起耳朵听了好一会儿,觉得确实没什么属于男人任何气息后,这才长长舒缓了一口气。
她将脸从枕头里抬起,扭过头的刹那,对上的就是秦淮一双流水淙淙的桃花眼。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样如枕星河的眸底却一闪而过血腥,乃至于让她从心底掠起很明显的惧意。
萧青衣有点怕,却在这时听秦淮说,“下次不许再这么捂着了。”淡到平静的口吻,“晚上风大,把窗户关好。”
秦淮留下这么一句,就转动着轮椅离开了。
萧青衣有些莫名其妙,她总觉得秦淮走的时候,心情非常且极其糟糕。
她呆了好一会儿,才去关窗。
关好窗,她在床上找到自己的手机,寻思着找清荷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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