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蒋孝林觉得有些意思。
他像是后知后觉想起了点什么:“心儿,我快不行的那几天,听说母亲给我安排了一门冲喜的亲事,据说就是萧家的那小可怜,有这回事儿?”
蒋念心都快把这一茬给忘了。
她想了想,蒋家大办婚宴的那天,蒋孝林都是重度昏迷的,他也就这两天吃了秦淮开的方子才好转一些,自然是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
蒋念心言简意赅的将事由经过说了一遍后,打趣的道:“小叔,您这是到嘴的小媳妇飞了?”
蒋孝林看着被细雨打湿的窗棂,似是同情的口吻:“那丫头,也是可怜。”
蒋念心黛色的眉微微蹙起,视线朝蒋孝林看去。
瘦的皮包骨头,上好的绸缎睡衣在他身上显得大大的。
他皮肤冷白的发光,偏是他这病怏怏的样子,又出奇的阴柔好看;明明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瘦的不到百斤,偏五官没有瘦的脱相,斧凿般的立挺深刻,360°角角落落的干净,侧颜阴柔却没有一丝女气……
真真的是妖孽至极。
蒋念心暗声啧了一声,觉得眼前的男人怕是成精了;仿佛魔鬼可以夺走他的生命却唯独不能夺走属于他的美貌。
她放下蒲扇,试探了一下汤药的温度,觉得不烫了,便端起汤碗走了过去。
她一走近,男人视线便从窗外收回,看着她,寻常唠家常的口吻:“那丫头,初见她时才…这么点大。”在空气中比划着一个刻度,“那时,我、唐逸,秦淮,我们三人还很要好的时候,在萧家深巷的破房子里看到她娃娃大哭,都手忙脚乱的给她弄吃的弄喝的…,秦淮还给她换了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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