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她们眼睛以及脸廓太相像了,所以萧青衣下意识的说道:“是我的妈妈吗?”
秦淮让江北点好的香递到萧青衣的手上,这才道:“给你母亲上柱香,磕个头。”
不知道是不是残留在这具身体里原主的意念,萧青衣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眼眶模糊了。
她接过香,跪下,磕了四个响头,将香插进香炉里,久久没有起身。
可能来自于原主对生母强烈的渴望,萧青衣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上墓碑上的照片,眼梢有些红,但脸上却有了融融的笑意。
她像是自说自话一般:“我妈妈真好看啊…”口吻带着浓浓的潮湿,“……这样好看的女人,为什么会跳井?这样好的女人,为什么让她生下我的那个男人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他怎么舍得她一个人去死呢?她一个人,该有多孤独…”
秦淮只是听着她自言自语的说,却不置一词,不做任何的打扰。
风吹干了眼睛,萧青衣将手从墓碑上的照片拿开,低头着头,看着祭祀台上摆放着的新鲜贡品,可见这里每天都有人供奉打扫。
由此可见,秦淮待原主岂止是恩重如山?
萧青衣有些艳羡原主的不幸中的幸运。
她眼眶微微潮湿,随后听到耳畔有个来自于脑海深处的另一个声音——代我好好活下去,代我好好的报答他,代我……
声音飘的很遥远了,萧青衣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
当她双膝转移方向,对准秦淮就磕下一个头时,连她自己都是蒙的。
这个头磕的猝不及防,重重的叩在鹅卵石上,痛的她一个彻底惊醒。
而秦淮更是被她突然这么一个举动,震惊的整个胸腔都发出了轰隆隆的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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