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衣点头：“阿乖，知道了。”
秦淮：“起来。”
萧青衣听话的站起，秦淮也在江北的帮助下重新坐到了轮椅上。
这之后，秦淮让江北下去，让萧青衣推他到瀑布那边去。
耳畔是声势浩大的水流声，秦淮看着那水花飞溅的风景，喉骨动了动，声音很轻，“你母亲，是他杀。”顿了下，“她被人下了降头这种旁门左道的东西。而警方破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再加上你母亲未婚先孕又生下患病的你，她成了是当时整个盛京城的笑柄，是萧家的耻辱柱，所以…，案子在萧家干预下草草的结了。”
“至于你的父亲…，我母亲还在世时说过一些，不多……”
“只知道他不是帝国人，大概也很爱你的母亲。”
秦淮说到这，对萧青衣招招手，“过来。”
萧青衣往秦淮面前凑了一些，秦淮帮她顺了顺被风吹的翻飞的长发，看着她的眼睛，“今天，是叔不好。没有照顾到你的感受，动了脾气。”顿了下，揩掉她眼梢下方冰晶的眼泪，“想知道为什么一直这样养着你，嗯？”
萧青衣抿了下唇，点头：“嗯。”
秦淮好笑：“傻姑娘。”声音很低，似乎随时都会消融在风里，“如果非要一个什么理由，那大概是我少年时得过白血病，而只有你母亲的骨髓跟我相配。你母亲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照顾她的后代是理所当然…也是天经地义。这个理由，让你舒服了么？”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眸色太过于真诚，还是因为这个理由足够充分，所以僵持和冷战后的解释更像是缱绻而温柔的哄慰。
萧青衣整个人有些恍惚，在听到秦淮一声微不可觉的叹息时，心头一悸，莫名掠过一丝卑微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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