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肚子,恹恹的趴在床上,眉眼耷拉着,对清荷喊肚子疼。
清荷给她煮了红糖水,她喝完以后仍旧没什么效果,蜷缩在床上,小脸苍白苍白的。
清荷是女人,少女时期也体会过痛经的滋味,她知道这滋味不好受。
她看萧青衣疼的眉心直冒汗,急的不行:“很疼吗?”
萧青衣觉得比那日从马背上摔下来磕在石头上还疼,若说是钻心蚀骨可能太夸张了,但确实疼,至少她现在疼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模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清荷拧着眉头,琢磨着可能是萧青衣特殊体质的原因,所以才会这么疼。
她不忍看萧青衣遭罪,道:“你先忍忍,我想想办法。”
说完,她就拉开厢房的门出去了。
萧青衣在那以后,整个人就疼的有些恍恍惚惚的,混沌不明,想睁开眼,可眼皮又沉的抬不起来。
对于疼痛,时间总是那么难熬一些,分分秒秒都像是度日如年。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就十几分钟,也可能没那么久。
有人推开门进来,伴随一抹冷香逼近,跟着额头上落下一只温热的手掌。
萧青衣知道是谁。
但,她太难受太难受了,难受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她如蝴蝶羽翼的睫毛颤了颤,嗓音透着抹娇气,可怜兮兮的叫人心头跟着发软:“叔~,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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