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墨眉微不可见的簇了簇,任由她娇娇软软的小脸埋在掌心。
年轻女孩,皮肤如婴儿般细腻柔嫩,带着一抹清甜的少女香噌的他掌心微微滚烫。
有稍些许的湿润滚落在虎口处,带着微末的热意似是烫在了秦淮的心口,让他心脏莫名一紧,整个人都有些说不上来的烦躁。
他拧着眉头,无声又无边的看着她,看着她紧簇的眉头,湿润的眼角,冰晶的泪滴,以及模糊不清的胡言乱语……
他像是无法参与到她的世界,只是这样任由她抱着手臂,脑袋亲昵的噌着他的掌心,听着她低低的哽咽声……无能无力。
梦里的女孩情绪越来越失控,他甚至能感受到来自于她浑身颤抖的惧意。
不知道究竟是做了什么样的噩梦,她害怕的瑟瑟发抖,抱着他的手臂紧紧收拢,甚至越发的用力,仿佛要把指甲陷入他的皮肉里才肯作罢。
秦淮感到手腕处传来一抹尖锐的刺疼,余光撇了一眼,才发现那儿已经被深陷噩梦中的萧青衣抓破了。
绕是如此,秦淮仍旧保持同一个姿势,一声不吭。
这样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左右,直至小姑娘牙齿深深的咬破了唇上皮肉时,他才抽出手臂,抬手轻缓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像安抚年幼的孩童,动作缱绻温柔,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紧簇的眉心稍稍缓和才低声开口。
声音很轻很轻,像过耳的春风。
他说:“丫头?”
他声线低低蛊惑,似能抚慰伤痛。
梦里的萧青衣一下就安宁起来,她周身亢奋的神经渐渐放松,粘着泪珠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从菱角的粉唇轻轻的溢出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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