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就坐到我身旁来,吃饭就行,不要怕。”
听闻,萧青衣再怎么迟钝也知晓这个客人的不普通以及特别之处了。
她隐约猜测着对方的身份可能是秦淮敬重的长辈;既是长辈且还受秦淮如此尊敬的大概也不难猜测其身份了。
她抿了抿小唇,犹豫了几秒,问:“是……秦家老宅的人吗?”
“不是。”
男人嗓音似冬日暖阳,低低温然,让人心安:“有我在,慌什么?”
萧青衣不是慌,而是她下意识的觉得这个特别的客人就是冲她而来的,否则男人没道理特地嘱咐让她打扮。
既然是冲着她而来,而男人先前话里话外都是宽慰她的意思,那大概也不难推测,那位客人是相当不待见她的。
若是不待见,那势必她又给男人添了麻烦。
萧青衣不想给秦淮添麻烦。
她神情有些恍惚,像是忽然之间意识到:她一直都是秦淮肩上最沉重的负累。
她不禁想,这些年为了养好她,男人一定很难很难吧。
萧青衣心底有微末的酸涩,以及大片到无以复加的怅然,说不来是上伤感还是别的什么,就是心口有些疼了。
她不说话,电话那头便再次传来秦淮低低淡淡的嗓音:“怎么不说话?”
萧青衣回神,噢了一声,乖巧的应着:“阿乖有叔在,什么都不怕。”
秦淮嗯了一声,电话便挂了。
挂断电话后,萧青衣看了看落地穿衣镜里的自己。
她穿了件粉色荷叶边连衣长裙,设计简单但少女感极强,裙摆枝枝蔓蔓,将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勾勒的越发聘婷妖娆。
静看了片刻,便开始打底妆。
她只上了一层淡淡的雾面妆,盖住了鼻翼以下那些尚未完全褪去的疤痕后,便抬手撕掉脖颈处的纱布,中午那被白九擎咬破的地方已经完全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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