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当务之急,先让我知道你有多想我。或者是让你知道,我和他(它)有多想你,嗯?”
浓烈到蛊惑人心的气息几乎顷刻间碾压她的一切,或轻或重的遍布她周身以及扩散到她的全部感官世界。
即便他们之前有过,且有比这更迅猛的,但萧青还是相当羞涩。
她一手揪住胸口的睡衣领子,一手触上男人格外阴柔的俊美脸廓,总觉得那样刻骨铭心又说不上来的满心的叫她揪扯,像最近时常出现在她的梦境里那个满身是血的男人。
她眼波渐渐有些空洞起来,就是她这短暂的分心,秦淮整个人就狠狠的撞了进来。
萧青衣蓦然一僵,眼瞳渐渐恢复焦距,待视野里男人一张清隽容颜越发清晰起来时,像是从尾椎骨的神经末梢传来的绵延苏爽,以她无法招架之力遍布四肢百骸,那说不上来的…,几乎要了命的磨人。
她难以抑制的闷哼一声,嗓音似融了果酒,甜的腻人:“秦淮,你太急了…”
闻言,秦淮只是温声哑笑:“只有急吗?”
萧青衣:“……”
“不急,你怎么会专注?不狠,你怎么会回神,嗯?”
男人说这些话时,像是溺毙在一汪暗潮汹涌的深水漩涡中,甘愿沉沦。
……
许久,这场成人之间的游戏在卫浴室里结束。
夜色深沉,窗外树影摇曳,萧青衣看着身旁已经完全睡着的男人,他明明就在她身旁,而她一颗心却始终无法平静,整个人心绪不宁的厉害。
她失眠了!
失眠伴随后来的噩梦,她第二天上午十点醒来之后,就犯了偏头痛。
她摁了摁眉心,人洗漱完毕后没看到秦淮的身影,就直接下楼去了。
青荷在院子里修剪红梅,还有几天就新岁了,整个秦淮府邸都笼罩在节日的氛围里,到处都是张灯结彩。
青荷看到她,停下手中的活,对她道:“福伯做了血糯米丸子,他念叨着你一定会喜欢,让你醒了就过去。”
萧青衣没休息好,没什么胃口,神色看起来有点倦,她点了下头,问道:“他呢?”
“萧家老宅那边来人了,长公子去了萧公馆。”
萧家来人,萧青衣并不意外,意料之中的事。
她哦了一声,对清荷道:“我大概十一点左右要去南塘影视基地试镜,时间有点赶,你直接送我过去吧。”
清荷诧异:“你要拍戏?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萧青衣回的很淡:“临时决定的。”
“长公子知道吗?”
“我还没跟他说。”
青荷略沉默了几秒,道:“长公子怕是不会支持你走这条路。”
萧青衣挑了下眉:“捧红自己的女人,我想他应该会乐意之至的吧。”
青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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