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牛和张灵一路打打闹闹回到家中,张灵突然问张大牛,“大牛哥,你说那铁姑娘最后说的话是啥意思?”
“什么话啥意思?”张大牛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哼,你是被打懵了吧……”
“还说,找打不成?”
“嘿嘿,说真的,”张灵正色道:“她说若再见到咱们,非把咱们打的三天下不了床。”
“这不骂咱们吗?还能有什么意思?”张大牛不解地说道。
张灵摇摇头分析道:“不对,她一定有别的意思,你的话没说完那吴天明就来了,铁小英只好无奈打断。然后她说最好不要让她看到我们,那她的意思一定是想再见到我们。她说打得我们三天下不了床,那肯定是说三天后见面。”
“听你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啊!按常理说她听到师兄的消息既使怀疑也必然想要打听清楚,显然她对吴天明有所防范不便明说。哎呀,我简直是太聪明了!”张大牛厚颜无耻地说道。
“哼,大言不惭!”张灵白了一眼张大牛。
“嘿嘿,当然兄弟你也不赖。”张大牛摸摸鼻子笑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先睡吧。”
“可是只有一张床怎么睡?”张灵有些为难地看着张大牛那窄窄的小床。
“瞧你那样,还能怎么样,挤一挤不就成了?”张大牛无所谓地说道。
“那不行!”张灵头摇的像拔浪鼓一般立刻反对。
“臭小子你讲究挺多啊,”张大牛无奈摸摸鼻子道:“算了,你睡床我在椅子上凑合一晚,明天去收拾一张新床给你住。”
“那也不行,你睡床我在椅子上睡。”张灵反对道。
张大牛不由急了,把眼一瞪:“这什么话?我当大哥的睡床,让兄弟睡椅子,那我张大牛还是不是人了?不行不行,万万不行!”
张灵见张大牛态度坚决,犹豫片刻,最后似是下定了决心小声说道:“那……那咱们就挤一挤吧,不过……不过你可不许碰我。”
“真啰嗦,我可对男人不感兴趣!”张大牛白一眼张灵鄙视地说道。
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晨张大牛被张灵的一声恐怖之极的惊叫声吓的差点魂飞魄散。
“怎么了?”张大牛惊的张大嘴巴问道。
“你……你竟然抱着我,你……你……呜呜……”张灵急得竟然哭了起来。
一听这话张大牛顿时放下了心,还以为多大点事,一撇嘴道:“嘿嘿,瞧你那小样,抱一下好像占你多大便宜了似的,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大男人家家地还哭起来了,羞不羞。”
张大牛说着起身打开了房门,嘭,一俱尸体倒在了房间内。
“姥姥!怎么回事?谁干的?”张大牛被吓了一跳惊叫道。
张灵顿时停住了哭泣,也被惊得脸色一片苍白。
张大牛立刻将尸体翻过来一看,却是一个面色蜡黄,面容猥琐的黑衣男子。
张大牛确认并不认识此人,再仔细查验一番,发现此人手中拿着一根细竹管,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不解。
但张灵却不然,看见那根细竹管脸色一变,又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旁,仔细一看门窗上有一个细小的破洞,当下心中明白怎么回事。
再俯下身查验了一下死者的伤口,发现死者身上并无他伤,只是脖子歪向一旁,显然是在猝不及防之下被人轻易拧断了脖子,说明杀他之人至少是个习武之人。
“嗯,这究竟是谁干的呢?”张灵不由自言自语道。
“兄弟,你可看出什么眉目了没有?”张大牛一脸着急之色。
他倒是远远见过县衙砍囚犯的脑袋,但这么近距离而且还死在自己家里的死人还是头一次见,顿时心头发凉慌了神。
张灵蹙眉道:“很明显此人是企图对咱们不利时,却被另外的人出其不意杀死。”
“可是我们似乎也没得罪谁呀?至于要咱们的命吗?”张大牛思来想去也想不到谁会要自己二人的命,最后看着这俱尸体倒犯了难,“兄弟咱先不管怎么回事,你说说这尸体该怎么办,撂在这怪瘆得慌。”
张灵看了看尸体犹豫道:“要不咱们报官得了。”
“不能报官!这一报官我们一定会被抓进大牢,到时候说都说不清。上次我们侥幸被放出来,这次进去怕就难出来了。”张大牛一口否决了张灵的建议。
“要不然我们现在赶快找个地方偷偷把这尸体扔了算了?”张灵再次建议,显然他也没杀过人,一时间有些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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