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看自己苦思冥想出来的那些不常见的阵法,此刻一比较,虽然不常见,也很厉害,但是对于这里不常见的人来说,真的很难记住吧。
在看看墨玄珲画的那些,都是常见阵法,改动不大却很高明,很容易被人接受。
真要恶补学习,他画的显然要比自己画的那些要实用的多。
慕朝烟觉得,她被打击到了,而且,还是一万点的会心暴击……
“怎么,自惭形秽了?”
看着她盯着自己画的阵法半天没有说话,墨玄珲就猜到了她的心中所想。
虽然还在生气她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但终究不忍责怪,特别是看到慕朝烟那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不但气消了,还有些不忍。
“幸亏你那天改阵的做法,让我有了灵感,要不然,我肯定改不出这么好的阵法来。”
想了一下,他还是觉得,应该顾忌一下慕朝烟的自尊心。
毕竟,她真的做的已经够好的了,别说女人,就算是男人,就算是在这个军营里,又有几个,能有她这样的才能。
没想到,慕朝烟不但没领他的情,反而还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当我是傻子?”
要是他这个时候才知道的这些阵法,那前面那些年,他都利于不败之地,难道是全凭老天眷顾么?
就算是亲儿子,也保佑不了这么准吧。
“放心,我没那么脆弱,而且,输给你,不算丢人。”
在这个世界上,财富有可能有人第一,但是,才能却永远不可能有第一。
如果硬说有的话,那也一定是那个人的眼界不够,只看得到自己的眼前,看不到更远的其他地方。
所以,慕朝烟并不会因为有人比她强,就被打击到一蹶不振的地步。
“好了,不许在画了,赶紧去睡觉。”
说着一把拉起墨玄珲,把他往榻上去推。
只是,前几步还推的好好的,没想到,等她推到榻前的时候,反而推不动了。
“嗯,怎么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之所以能拉动墨玄珲,还推着他走了好几步,完全是他愿意被自己推。
要不然,一个大男人,还是个武功高手,哪会这么轻易被自己拉着走。
可是,现在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她纳闷墨玄珲的举动时,没想到,墨玄珲竟然一个转身,直接把她搂在了怀里,紧接着就是脚下一空,整个人都随着向下倒去。
“喂……”
虽然知道自己前面有墨玄珲当肉垫,可就这么摔下去,也难免不会被震一下吧。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事也能拿来当趣味的么?
不过,说什么也没用了,她只能等着那一震的来临,没想到,自己迎来的不是那剧烈的震动,而是温热的唇。
也幸亏这一年之内不能洞房,要不然,自己可能已经连骨头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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